“秋兒姐與以前無異,方孝孺應該也差不多吧。”
“這樣呀,”朱棣嚴肅起來,想了想,“好,等方孝孺複活了,就讓他去靈穀寺住,幫助少師寫書,朕記得以前少師就很欣賞方孝孺,可惜……算了,往事不說了,如今少師算是了心願。”
“謝主隆恩。”姚廣孝急忙拱手,不能經常見到秋兒姐,如果能天天和方孝孺在一起,就能找出紕漏。
“這個,等國師的天地術結束了,朕要先見一見方孝孺,如今朕已經坐穩江山,看看那個犬儒是不是還像以前一樣頑固。”
姚廣孝擔心方孝孺冥頑不化,急忙說:“皇上,方孝孺因為忠於前朝,老臣才欣賞他,方孝孺如此做,果然不是望風梯榮的凡夫俗子,還望皇上有寬恕之心。”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朱棣講完呷了一口茶。
“陛下英明。”
姚廣孝回到靈穀寺,範海已經在院子裏等候多時,手裏拿著一份卷宗。
“哦,拿來了,讓我看看。”姚廣孝看見範海急忙說道。
“是。”
範海把方孝孺的卷宗遞給姚廣孝,姚廣孝接住,眉頭一皺,心裏一陣不安,卷宗太薄了。
打開一看,隻寫了方孝孺的罪狀,其它內容都蕩然無存,片刻之間,已經瀏覽完畢。
“怎麼樣,大人,有沒有用?”範海問。
“唉,”姚廣孝失望地歎了一口氣,“恐怕沒有什麼用。”
“大人,你想找什麼呀?給卑職講講,卑職替你想想。”
“皇上已經同意讓方孝孺住到靈穀寺,老夫打算了解一下方孝孺的習性,將來再和複活的方孝孺對比一下,我們心裏也好有數。”姚廣孝說著開始在院子裏踱步起來。
範海跟著姚廣孝,也陷入思索。
“能不能找到方孝孺的家人?一些鄰居都行。”姚廣孝仍舊抱有一絲希望。
“恐怕不行呀,大人,方孝孺可是誅十族。”範海苦笑道。
“唉!”短短時間,姚廣孝已經是第二次歎氣。
“大人,隻要複活的方孝孺住到靈穀寺,大人好生相待,時間久了,大人一定能發現蛛絲馬跡呀。”
“馬?”姚廣孝似乎想到了什麼,“狗?”
“嗯?”範海吃驚地看著姚廣孝。
“範大人,你給我買一匹老馬,還有一條狗。”姚廣孝眼睛亮了。
“大人,要這做什麼呀?你要去打獵嗎?”
“不是,方孝孺生前喜歡騎一匹白馬上下朝,你給我找一匹棕色的馬,就說是方孝孺的,看看他還認不認識自己的馬,如果認識,他就會拒絕棕色的馬,如果不認識,就會接受。”姚廣孝說。
“我明白了,大人,狗找個什麼樣子的?”
“隨便找一條就行,可不能說是方孝孺生前養的狗,要說生前的狗生的狗崽。”
“好,大人,方孝孺什麼時候能夠複活?”
“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