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是好人嗎?”冷鳶問。
“當然是了,不僅性情溫和,還很有本事,文武雙全呢,文能詩詞歌賦,武能領軍打仗。”花兒姐說。
“好吧,看來你賭贏了。”
“哎呦,世子府幾十個宮女呢,馬無夜草不肥,不用一點外科手段,怎麼能獲得寵幸呢?”花兒姐說。
“好吧。”冷鳶忍不住好奇起來,“秋兒姐也是如此嗎?”
“你說呢?”花兒姐反問道。
“好吧,好吧。”冷鳶說。
忽然,樓下傳來一陣嘈雜聲,冷鳶打開窗戶一看,原來是錦衣衛往一樓抬東西,冷鳶下樓看個究竟。
沒有多久,東西搬齊,都是秋兒姐和小祿子的遺物。
姚廣孝、塞哈智和範海也一起來,查看遺物。
姚廣孝似乎若有所思,不顧外麵寒冷的天氣,慢悠悠地踱步,沒有急於查看遺物。
“大人,不一起看看嗎?”範海問。
“世子府真的要喬遷嗎?”姚廣孝問。
“是呀,剛才和塞大人去世子府,我看一些太監也在歸置東西,都說過了上巳節,世子爺要就藩,就要搬走了。”
“好,一起看看吧。”姚廣孝說。
兩人走進屋子,櫃子紛紛打開,秋兒姐的遺物很多,有五大櫃子,小祿子的遺物很少,隻有一個櫃子,外加那根破竹杖。
“冷鳶,你拿簿子來記錄,我們一個一個看。”姚廣孝說。
“是。”
秋兒姐的遺物,多是衣服和首飾,還有小半箱子的詩詞歌賦書籍,唯獨沒有見到錢匣子。
“這是什麼?怎麼這樣?不暖和也不結實。”塞哈智拿起一件薄似蟬翼的宮紗問。
“秋兒姐的貼身衣服。”冷鳶道,看來花兒姐沒有撒謊,秋兒姐也有“外科手段”。
“錢匣子你們見到沒有?”姚廣孝問,東西有點亂。
“沒有。”
“沒看見。”
“錢匣子也搬來了嗎?不是府裏收起來了嗎?”冷鳶問。
“沒有,小祿子的箱子裏有錢匣子。”塞哈智說。
“花兒姐,秋兒姐有錢匣子嗎?”冷鳶問下樓看熱鬧的花兒姐。
“沒有,好像沒有。”花兒姐說。
“真的沒有嗎?世子爺平時沒有賞賜銀子嗎?”姚廣孝問。
“有,肯定有賞賜,隻是沒有見到她的錢匣子,梳妝台裏你們認真翻翻,如果梳妝台裏都沒有,那應該就是沒有。”花兒姐說。
眾人又認真翻找一番,沒有發現秋兒姐的錢匣子。
“是不是給她娘了?”範海問,秋兒姐的娘是劉秀才。
“應該不是,我記得他們說,隻見過一次秋兒姐。”姚廣孝又說,“此事記錄在簿子上,繼續看吧。”
“好。”
眾人看完秋兒姐的遺物,又看小祿子的遺物,小祿子有兩個錢匣子,還有一個薄被子。
姚廣孝用手按了按被子,感到裏麵異常,“這裏麵有東西?打開!”
“是!”
塞哈智和範海兩人拆開被子,發現竟然是一塊雪白的白布,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