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妄言呀,一切有賴聖裁。”姚廣孝急忙製止範海。
“是呀,出來遊玩,別說和咱們八竿子打不著的事了,哥。”冷鳶道。
“好,好。”
“塞大人,你這一身‘浪’服是自己買的嗎?”冷鳶又開起塞哈智的玩笑。
“不是,家裏的總管買的。”
“你還有總管?你府邸多大呀?”冷鳶吃驚地問。
“兩進的院子,也就五個仆役。”
“哦,”冷鳶想起塞哈智是太保,“原來如此。”
“那你們的宅子多大呀?”塞哈智反問。
“也是兩進院子,不過可是小的很,隻是隔開住的,可比不上塞大人的兩進院子呀。”
“捕頭這麼掙錢呀?”
“我爹可是追捕了一輩子的江洋大盜呀,賞金積累的,前兩年我哥結婚前,才在玄武門附近蓋了房子。”
“哦,就是那個砍頭的地方嗎?”玄武門附近有著名的菜市口刑場,明清兩代都在玄武門附近秋決。
“是呀。”冷鳶又問,“大人,你為什麼不建府邸?塞大人都兩進院子,你應該是三進院子。”
“哦,哈哈,”正在欣賞風景的姚廣孝一愣說,“我有府邸,不在京城,在北平,案子完了就去北平居住。”
“什麼地方呀,大人,沒有聽你說過呀。”
“潭拓寺,寺院的主持無初德始禪師是我一位故交,已經拜托禪師給是修幾間房舍,到那裏頤養天年了。”姚廣孝笑吟吟地說。
“皇上讓你去嗎?現在……”冷鳶沒有往下說,朝局不穩。
“會的,會的。”姚廣孝笑而不語。
“好吧。”冷鳶不明白緣由,也不便再問。
“大人,”塞哈智正色道,“大人,案子完了,我想去安南或漠北打仗,你看如何呀?”
“甚好,甚好,不過能去安南盡量去安南,你是蒙古人,去漠北會遭人非議,甚至是誣陷。”姚廣孝道。
“是,謹記大人教誨。”
“安南蚊蟲繁多,去安南一定帶上足夠的驅趕蚊蟲的膏藥,否則會有皮肉之苦呀,日子閑下來,我教你識別幾樣驅趕蚊蟲的草藥,即使膏藥用完,也能自己配製。”
“好,好,多謝大人。”
“大人,”範海道,“案子結束了,我打算跟著父親去江南破案,六扇門一直在江南緝凶。”範海道。
“好,好,江南是個好地方,隻是歹人太多,務必小心。”姚廣孝道。
“啊,你們都走了,我還在京城做什麼,大人,你看看我去哪裏呀?”冷鳶問。
“你倒是那裏也不用去,別忘了,一則你是女流之輩,二則是你手裏有張王妃的‘王法’,隻要不出閣樓,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姚廣孝笑嗬嗬地說。
“‘王法’還得還回去呢,大人,又拿我說笑了。”
“哈哈,真的那裏都不用去。”
“好吧。”
齊伯一直在安福記守株待兔,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預謀,姚廣孝去踏春,齊伯很快便見到了小祿子。
一場奇異的賭局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