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通過這幾件事,我看何勇的嫌疑是排除了,可以請何勇幫忙。”範海說。
“嗯,何勇也算是幫助我們找到凶手。”姚廣孝道。
“那就讓何勇把雕像搬出來,咱們推敲一番。”塞哈智說。
伶牙俐齒的冷鳶道:“你呀,真是笨,大人不是早說了嘛,發現可疑的物什不要動,你搬出來,不是告訴歹人我們找到他了嘛。”
“哦,是,是,請冷捕頭見諒。”塞哈智戲謔道。
“還不去倒茶,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冷鳶忽然想到塞哈智是皇上的幹兒子,又怯生生地說,“還是我去吧。”
三個大老爺們一愣,然後笑起來,再次在蒲團上坐好。
“冷姑娘言之有理呀,先揣摩明白佛像到底是做什麼的,再取出來。”姚廣孝道。
“好。”
“大人,有三個可疑的凶手怎麼辦?”範海問。
“小二哥還說了一個極其關鍵的線索,就是他們三個是依次住進鍾文家的,他們三個可能不認識,不知道自己是一夥的。”姚廣孝道。
“高明的方法呀,一個殺手失敗,還有另一個殺手,一共三個殺手,做事就穩若泰山。”範海說。
“能叫他們殺手嗎?”冷鳶一邊給人遞茶一邊問。
“可以吧,練過刺殺!”姚廣孝說。
“如果不是劉秀才被漢王給殺了,我們可能還不能發現他們。”塞哈智說。
“是呀,漢王算是幫忙了。”範海也說。
“唉,你們兩個怎麼這麼說,以前還懷疑漢王是幕後黑手呢,現在又替人開脫。”冷鳶眼裏不容沙子。
“哈哈。”姚廣孝笑笑,呷了一口茶。
“黑手,對了,大人,我們怎麼找到黑手,他們究竟是怎麼殺死秋兒姐的?世子現在有危險嗎?”塞哈智問,沒有和冷鳶爭辯。
“老法子了,先外再裏,現在又要查外麵,看看此三人和誰聯係的緊密?”姚廣孝說。
“跟蹤他們?我去!”範海道。
“我也去!”塞哈智也說。
“你們兩個都不行,我們還要去世子府,如果我們不去,他們也就蟄伏起來了。”姚廣孝道。
“大人,說的對。”
“那誰去呀?跟蹤他們可是重中之重的事。”冷鳶道。
“應該是他們不認識的人,而且跟蹤的功夫高超才行。”姚廣孝說,也開始思索合適的人選。
“齊伯,哥,你看齊伯行不?”冷鳶眼睛閃著亮光道。
“可以。”範海把齊伯的履曆對姚廣孝講了一遍,四個人中隻有姚廣孝沒有見過。
“甚好,甚好,此事若查明,老夫願意出三十兩銀子做為報酬。”姚廣孝道。
“好,我一會就去給齊伯說,大人,齊伯在世子府門口等著嗎?”範海問。
“不,賭場!”姚廣孝說,“小祿子如此大手筆賭錢,除了好賭的天性外,可能還有外財,看看是誰給他的外財,就是他的主子。”
“嗯,好,好。”
“塞大人,最近一段時間,在世子府一定要保護好世子。”姚廣孝道。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