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兩姐弟之後似乎才看到了這裏還有三個人,看他們的裝扮也很尊貴,女人朝三人施了一禮,說:“驚了貴客,抱歉。”說罷,原路返回。樹林中很快就再次安靜下來,好像是沒有發生過一般。
夕顏偏頭,說:“閣主,您不打算做些什麼?”麵對這種事無所作為可不像是閣主的作風啊,而且那兩姐弟好像交談的事情還比較慘,什麼生死之類的。
“夕顏想要我做什麼?”楚雲悠輕聲反問,這個小插曲也打斷了他的思緒。楚雲悠轉身,淡淡的說:“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好了。”
夕顏給朝顏一個疑惑不解的眼神,朝顏無奈的聳聳肩。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別人的地盤他們有再大的本領也無法作為。而世間不平事那麼多,他不是神,哪裏管的過來呢?
皇權的背後,都隱藏著一個深淵,當你靠近的時候,它散發出來的惡臭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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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蕪城,一處小閣樓裏,顏淩刃拿了一束玫瑰花進來,遞給床上的女孩。花香撲鼻,花兒也很嬌豔,蕭染夕卻沒有那個興致,別過臉去不想看到這東西。
顏淩刃完美的笑容裂開了幾分,無辜的說:“鮮花送美人,小姐,你感受到我的心了嗎?”
嬌豔欲滴的花兒刺痛了蕭染夕的眼,低頭擺弄著鎖在手腕處的鎖鏈,突然間她想起了墨寂遙當初的話,沒怎麼思考的就說了出來:“玫瑰是很美,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喜歡。再說你把玫瑰摘下來那就是玫瑰的屍體了,我對屍體一向沒什麼興趣。”
顏淩刃:“……”這奇奇怪怪的理論她到底從哪裏學來的?
“小姐,我真的很喜歡你,為什麼你看不到呢?”顏淩刃似乎很傷心的說著,臉上是一副憂鬱的樣子。
“抱歉,你真的不用每天給我送花,我知道你的目的,你也不用演戲,裝飾的再好這也是個囚籠,我不過是個囚徒。我不會喜歡一個剛認識不久還傷害我的人。”蕭染夕淡淡的說著,並沒有什麼回轉的餘地。
或許她這個人就是這樣,對親近的人可以很溫和,對那些陌路人她一樣可以露出冰涼的棱角。
顏淩刃說再多的愛也沒有用的,他不是能引燃她心中烈火的火苗,自然也不要妄想她會為他燃燒。
“你真的不怕?嗯?”顏淩刃突然丟掉了手中的玫瑰,欺身上前,精致的臉瞬間到她麵前,彼此的呼吸交纏,蕭染夕心中警鈴大作。
“嗬嗬……”顏淩刃低低的笑了一聲,手劃過她細嫩的臉,和絲綢一樣光滑。“是不是我表現的太過溫柔了,或許該直接一點。小姐?你也會慌亂?心跳好快啊……”
蕭染夕緊張的看著他,雙手的血噬已經蓄勢待發。哪怕她不是對手,也必須要盡力一搏!
“少主,我們被人包圍了!”
正當顏淩刃打算做些什麼的時候,外麵傳來這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