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繼續把小七留在這裏不管不問?哼,雲閣主不生劈了你!”田若琳冷笑著,心中卻沒有什麼萬全之策。
“我有說不管不問嗎?隻是現在實力相差懸殊,我們不好動手!”江懷無奈的搖頭,女人啊,感性動物!
“那我們立刻發信號召集附近的龍雲閣兄弟如何?”田若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沒想到江懷一票否決:“不行!你又不是閣主,又能召集多少人?再說這裏是袁少的地盤,我們有多少手段也不好施展啊!”
“那你說怎麼辦!”田若琳怒了。
蕭染夕握著田若琳的手,鎮定的說:“要不你們還是先行離開,我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你們盡量召集人手來,我等著就是了。”
這個血腥的地方,她早就想把它毀滅幹淨了!
江懷沒有表態,倒是田若琳先拒絕了:“不行!這裏是人呆的地方嗎?他們知道了你的能力,肯定想方設法的要你給他們賺錢,你一個人又勢單力薄怎麼行?”
“那能怎樣?難道我們一起陪她留下嗎?”江懷有些氣急敗壞了。本來小七的方法是唯一可行的方案,田若琳又不同意,真的都埋葬在這裏才甘心對吧!
“這位公子說的很有道理呢……”倏地,一聲幽靜的男音從門外傳來。屋內的三人同時警戒,蕭染夕看著那扇門,清幽的黃色正慢慢滲透出來。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穿著墨色古袍的少年慢慢走進來,手下分列兩側呈半包圍狀靠近三人。江懷“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拔出武器擋在兩個女孩前麵。
江懷的神色暗了暗,視線冰涼:“袁少,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微微一笑,把玩著手上的鑽戒,輕聲歎息著:“沒什麼意思,隻不過是不經意間聽到了你們的對話,然後……突然發現兩位客人和我撿來的小東西是故交呢。所以,為了不讓她孤獨寂寞,兩位還是屈尊,在這裏小住片刻吧。”
“小住還是囚禁?”江懷絲毫不敢放鬆,盯著危險的男人冷笑。
“這個嘛……我家的地下室寬敞無比,很歡迎三位一起入住。”袁少若無其事的擺擺手,屋內的護衛們都刀劍出鞘,氣氛一瞬間變得緊致。
“多謝您的款待了,隻是我等消受不起!”
“那就不好意思了,遠來都是客,把我們血獄賭場的客人留下。”袁少淡淡的命令著,一場大戰一觸即發。還不知道外麵有多少人增援,情勢一瞬間變得格外棘手。
田若琳放開了抓著小七的手,慢慢走過來,和江懷並肩,冷笑:“袁辛傑,袁少是我們敬你,別不知好歹!一山更比一山高,我勸你還是不要自掘墳墓!我們可都是龍雲閣的人,小七更是閣主的親信!如今,你若識相放我們走便罷,不然,我怕你會惹來殺身之禍!”
“龍雲閣麼?”袁少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最終視線落在蕭染夕身上。怪不得呢,他看蕭染夕的時候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也怪不得這個小東西敢誇下海口說自己必贏,原來這人才都是龍雲閣培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