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女人!你以為朕真的那麼容易被你製服?”他是皇子,從小到大,為君之道,治國之道,騎射馬術,四書五經,他什麼沒有學過?……也沒人管他願不願意。

不過,墨宇翔隻是治住了蕭染夕,卻並沒有立刻下殺手,因為他的頭頂,也有一隻巨劍,就等著奪走他的生命。

墨寂遙安靜的站在他背後,什麼話都沒有說,隻用實際行動告訴他:這個人,他不能碰!

蕭染夕看到墨寂遙的出手,很是驚訝。他,是為她動的手嗎?墨宇翔的反撲,在她意料之外,墨寂遙的出手,同樣在她意料之外!震驚的同時,有溫暖在慢慢抬頭。

“遙,怎麼,你要為一個奴婢殺朕嗎?”墨宇翔聲音低沉,隱約可以聽得出其中的哀傷。也不怪他太悲觀,之前墨寂遙可從來沒有對他動過武器!今天,是第二次!

“你可以試試。”墨寂遙的聲音也很冷,冰涼的劍尖紋絲不動。

“你以為,殺了朕你可以走的出去?”墨宇翔聲音逐漸陰狠,慢慢流露出帝王家的孤傲決絕來。就皇宮就有幾萬禦林軍在鎮守,墨寂遙如此光明正大的刺殺,哪怕他是王爺,使勁渾身解數隻怕也逃不出去!

“嗬嗬……”墨寂遙聞之,輕笑兩聲,帶著幾分譏誚和絕對的自信對墨宇翔說:“不敢說這天下所有人都不是我的對手,但是,隻要我不願意,這萬裏江山,還真的沒有能留住我的!”

囂張而狂妄,霸道且自信,蕭染夕從沒有見到過墨寂遙這個模樣。一直以來,他都是含蓄而內斂的,讓她幾乎忘記了,說起來他也僅僅是個熱血少年而已。

這樣的維護,讓蕭染夕暖到了心裏。其實,不管這個男人表麵上怎麼冷酷,隻要他的心不冷,也就夠了。而且,墨寂遙在她和皇上麵前選擇了她,放棄了他的親哥哥。是不是說明,他們的關係,已經僵硬了呢?

想到這裏,蕭染夕略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製住她的帝王,要知道,有一個詞兒叫血濃於水啊!如今造成了這樣的局麵,到底該怪誰?又能去怪誰?

“皇上,談個條件吧,你放我們離開皇宮,我們放了你。”蕭染夕不忍看到這僵持的場景,心善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你說什麼?”墨宇翔覺得分外好笑,一個奴婢而已,憑什麼跟他講這樣的條件!墨寂遙都沒有這樣信口開河!

“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朕手中的刀不夠鋒利?”

“皇上,我手上的玄殺也不是木頭做的。”墨寂遙聲音平淡,隻是說出玄殺這個名字,隻要會些武功招式的人都知道,那是一柄殺人的凶劍,十種靈器,玄殺榜上有名。

江湖之中,對玄殺的評價是:見血封喉,一擊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