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海道:“大概吧!”
顧潛山道:“所以啊,她喜歡的首飾,不是我這個人。”抬頭拍了兩下李滄海的後腦勺,笑道:“傻師弟啊,你可長點兒心吧,人家女修對你是明戀,你還一個勁兒往人家跟前湊,看她哪一天跟你攤開了,你是接受還是拒絕?”
李滄海道:“自然不接受。我不喜歡她這一款的。”
顧潛山勾唇一笑,意味深長。
李滄海預感不妙,問道:“怎麼?”
顧潛山道:“人家是金丹,你是什麼?金丹看上了你一個沒築基的,那是恩賜,恩典,你居然不接著,看不起人家?冒犯了一個金丹是什麼下場,不用我提醒你吧。”
李滄海捂臉,不想接受現實。
一般女人求愛不成,至多一哭、二鬧、三上吊。碰上大度的,根本不當回事,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比男的瀟灑。
可女修可不一樣,動起火來,抬手就要打殺啊。
顧潛山見他臉色微白,顯是怕了,心說:“讓你長點兒教訓!”板著臉道:“不想人家恨上你,你就別湊著上前撩,你可想清楚了,這倆人得在咱們門中住好幾年呢,好自為之!”轉身離去。
李滄海靠著靜室的門邊,呆坐半盞茶功夫,突然身子向後一倒,翻了個身,雙腳左右一勾,將門關閉,決意再也不亂竄了。
他要修煉,要當不受人欺負的大能。
顧潛山在門中逛了一圈,見無事處理,去了後山的老地方,看著山巒間的流雲,想著武雲昭。
之後的日子裏,萬紫涵和許含嫣也要修煉,不經常在他麵前出現。
李滄海也終於定下了心,閉關不出。
顧潛山清靜了好些時日。
然好景不常。
一個月後,有人來山門前挑釁,矛頭直指萬紫涵與許含嫣。
顧潛山問:“他就是那小魔頭?”
萬紫涵與許含嫣點頭,怒目而視。
萬紫涵狠狠道:“顧師兄,你要為我們做主,他便是那口出狂言,侮辱我二人的登徒浪子。”
顧潛山見那人形貌,與當日所見嘯天全然不同,便知是有人冒充嘯天行事,挑起禍端,但不動聲色,喝道:“哪裏來的宵小,敢在我英羽門前放肆!”
元嬰威壓隨聲,以狂風驟雨之勢壓了過去。
而那人竟然頂住了。
通過修為,顧潛山更能確定,來者不是嘯天。
鑒於嘯天的身份,不能不謹慎對待這件事。
那人道:“你是何人?司空掌門何在?”
顧潛山道:“你又是何人?憑什麼問我師父所在?”
那人笑道:“原來是司空掌門高徒。我乃魔尊問月之子,少主嘯天。”
顧潛山道:“原來是魔頭啊!失敬,失敬!”
那人不怒,哈哈笑道:“看在你師父與我父交情的份上,我不怪你!”
聽到那人提到司空圖與魔尊之間的過往,顧潛山、萬紫涵與許含嫣都感驚訝。
這事是上一輩兒人應該知道的。
由此可推之,來者要麼是上一輩兒人,要麼從上一輩人口中聽過這段事情。
李滄海道:“大概吧!”
顧潛山道:“所以啊,她喜歡的首飾,不是我這個人。”抬頭拍了兩下李滄海的後腦勺,笑道:“傻師弟啊,你可長點兒心吧,人家女修對你是明戀,你還一個勁兒往人家跟前湊,看她哪一天跟你攤開了,你是接受還是拒絕?”
李滄海道:“自然不接受。我不喜歡她這一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