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勝道:“五根手指頭沒有一樣長,我估計他就是那大拇指,最短。能當上一方頭目,或許運氣好吧。”
李開道:“我也覺得是這樣。歲數最大的那個老頭,叫雅力托夫的,對保羅的嫌棄應該是實打實的,真覺得他丟人現眼。”
鬆柏、沈東海和宋健也這樣認為。
武雲昭道:“按著宋連透露的,保羅想拉攏咱們,讓他的團從五萬人變成十萬人。這麼推想,他是想跟安東尼或雅力托夫較量。憑他一喝就醉的狀態,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得露了心思,未免太大意了吧。其他四個人會坐視不管嗎?”
鬆柏道:“或許,其他四個覺得他段位太低,懶得跟他鬥,先留著,等養肥了再宰。秋後算賬,年末殺豬。”
沈東海道:“原因。”
李開幫襯,解釋道:“留著他的原因是什麼呢?”
宋健插嘴道:“他的勢力不是最大的,但又是為人最囂張的。我覺得,我那個親戚也有些囂張。感覺起來,他們從頭目到下屬,給人產生一種有恃無恐的感覺。”
李開脫口道:“狗隨主人形,有樣學樣。”話剛說完,隨即意識到宋健和宋連是親戚。他這麼講,將宋健一並罵裏頭了。
李開忙道歉:“小宋啊,我沒有說你的意思,見諒。”
宋健擺擺手道:“沒關係。”
武雲昭道:“說來說去,這保羅還挺值得挖掘、挖掘。如若性格使然也就罷了,如果不是,咱們還得把他當個人物看待。”
眾人沉吟點頭。
武雲昭又道:“再說說下一個,就那什麼夫吧。”
李開扯了扯沈東海的袖子,讓他主動發言。
沈東海道:“正常人。”
李開歎道:“你啊,是人,不會說人話,敢在頂頭上司麵前拿翹,早晚被撤掉。我告訴你,到時候家產得歸我。”笑了笑,解釋道:“雅力托夫就是個資曆豐厚的人該有的樣子,不急不躁,沉沉穩穩。”
其他人抱一樣的看法,接下來說起了安東尼。
安東尼也是個正常人,不過,跟雅力托夫的老成持重相反,他是一個年輕氣盛,將野心寫在臉上的青年人。
安東尼作為五團中實力最強的人,他以實力為豪,憑之驕傲。
武雲昭道:“那趙德道呢?”
提到趙德道,李開和高勝不搶著說話了。其他人也露出猶豫神色。
武雲昭道:“看來大家想法差不多。趙德道看起來挺和藹,實則高深莫測,暫且將他放到一旁,再說說沙魯。”
李開這時痛快道:“沙魯看起來挺抑鬱,因為勢力小,人微言輕吧。”
高勝道:“我看他跟其他四個也不是很熱情,受排擠了嗎?”看向身旁的鬆柏。
鬆柏道:“我覺得吧,他跟咱們一樣,同樣是被拉攏的對象。他答應人多的吧,少的看他不順眼,他答應人少的吧,又間接威脅了人多的,夾心餅,裏外裏不討好。正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愁得抑鬱。”
武雲昭道:“我同意鬆柏的說法。沙魯如果受排擠的話,他這點兒人應該早被分光了。他能留在現在,多半是因為其他四人互相牽製,讓他進退不能,隻能維持現狀。”
李開道:“那咱們的到來反而會分散沙魯身上的壓力,讓其他四團不盯著他了。”
武雲昭道:“客觀上是這樣。”
宋健問道:“那這幾個人裏頭,誰想合作,誰想吞並,誰想要咱們徹底消失呢?”
從宋連處套出話後,宋健一直在擔心這些問題。
武雲昭道:“除了癩蛤蟆意思明顯,其他幾個人表麵功夫都不錯,還看不太出來,明天開會時接著判斷吧。好啦,夜深了,趕緊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