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雲昭不想爭辯狠不狠的問題,道:“你想怎麼辦?我說過了,這一把,從頭到尾,我都聽你的。”
顧潛山聽武雲昭甘願居於人下,心下歡喜,暢快,脫口而出道:“夫唱婦隨嗎?”
武雲昭道:“意思差不多吧。”
顧潛山心說:“意思差得多了。”繼續分析,道:“五長老執政的局麵還得持續些日子,眼下,圍繞著我、金路和滄瀾的王位之爭還無法擺上台麵,都是在私下進行中。細雨是個眾人沒想到的變數,但她臨時叛變,也恰恰說明了王位之爭的激烈程度。不過,她手上尚未犯過事情,抓辮子是抓不住的,隻能等她哪一天喪心病狂,真做出事情來,再解決她。”
武雲昭道:“先晾著不管。”
顧潛山道:“成嗎?”
武雲昭道:“成,怎麼不成。你拿主意,你怎麼想,就怎麼辦。不用問我。”
顧潛山笑道:“請示你的指示請示習慣了。冷不丁換了自己拿雞毛,還有點兒心虛。沒有領導的正確指示,我要是辦錯了事情,不僅丟自己的臉,更丟領導的臉,罪大惡極,罪行滔天,罄竹難書啊。”
武雲昭笑道:“馬屁精!”
顧潛山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笑道:“魚屁!”
武雲昭道:“惡心!”瞥眼見到顧潛山快把一盒子明珠拿光了,喝道:“住手!”
顧潛山道:“別小氣啊!”速速將一盒子明珠倒進自己腰間的口袋。
發展人脈和擁躉,除了靠自身魅力的換取外,用珍寶換取也是必要的。家底不豐厚可不行。
五日後,婚禮如期舉行。
因為有三對新人,且這三對新人皆身份不凡,這場婚禮是人魚國有史以來最盛大的一場。
人魚們借此機會,整整歡慶了三日。
不過,歡樂的表麵下,是五位長老之間的較量。其中得意的是黑山和眉月,其次是金玉,最不得意的是南林。炎光是局外人,冷眼旁觀者,談不上得意與不得意。
婚期提前,細雨突嫁金路,這兩件事導致了局麵的變化,也導致了局麵的暫定。
黑山和眉月的正式結合,意味著黑尾人魚和銀尾人魚的聯合;
顧潛山和武雲昭的結合,意味著黑尾人魚和紅尾人魚的聯合;
金路和細雨的結合,意味著金尾人魚和部分黑尾人魚的聯合;
而同樣作為內定的王位爭奪者的,屬於青尾人魚的滄瀾卻是孑然一身。他的孤軍奮戰意味著,青尾人魚沒有任何其他聯合的勢力可以依靠。
南林對此很不滿,找上了金玉,要他這個盟友給個說法。
金玉笑嘻嘻道:“孩子們之間的事情,我能說什麼?我哪兒想得到,細雨跟金路能看對眼兒呢。”
南林冷哼一聲,說道:“我一開始不找你,是想給你個準備,讓你好好編編說辭,沒想到,十幾天過去了,你就給我來一句,孩子們的事情,你能說什麼?好啊,真是好得很啊。”此時是婚禮五天後了。
武雲昭不想爭辯狠不狠的問題,道:“你想怎麼辦?我說過了,這一把,從頭到尾,我都聽你的。”
顧潛山聽武雲昭甘願居於人下,心下歡喜,暢快,脫口而出道:“夫唱婦隨嗎?”
武雲昭道:“意思差不多吧。”
顧潛山心說:“意思差得多了。”繼續分析,道:“五長老執政的局麵還得持續些日子,眼下,圍繞著我、金路和滄瀾的王位之爭還無法擺上台麵,都是在私下進行中。細雨是個眾人沒想到的變數,但她臨時叛變,也恰恰說明了王位之爭的激烈程度。不過,她手上尚未犯過事情,抓辮子是抓不住的,隻能等她哪一天喪心病狂,真做出事情來,再解決她。”
武雲昭道:“先晾著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