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蓮說,貴子,你喝多了吧,海亦老公可是帶刀級的,這白日宣銀可是有生命之憂的。要是實在頂不住,這裏還有田文姐。
李貴都快暈死了,笑罵道,馬姐,你這是腦洞大開吧?扶她上去我就走了。要頂也是你頂,不用煩勞她人。
田文娟黑著臉說,要調情調你們自己,別拿我說事。
李貴將海亦送到了自己的房間,因為那天和海亦視頻時,李貴邀請海亦來踏春。海亦說來了要住他的房間。
海亦不讓走,說,抱抱我。李貴說,你醉了,我陪你坐坐吧。
下午,馬金蓮睡得踏踏實實。
田文娟沒喝酒精神好的很,有心到堂前看李貴什麼時候下來。可是櫃前有何淑貞當值,隻能作罷。後來竟然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後來田文娟還是讓馬金蓮叫醒的,田文娟看了一下時間,都已經是下午四點鍾了。
李貴究竟是幾點鍾離開海亦房間的,有沒有出格的行為?對這個問題,不但田文娟有興趣,馬金蓮那日日無聊八卦的人更有興趣。
馬金蓮笑問田文娟,李貴是幾點下樓的?
田文娟鬱悶地說,我也不知道,這事隻有櫃前的何淑貞知道。
馬金蓮逗道,那你不去問問小何?
田文娟說,關我毛事,我可是有丈夫的人。不象你們倆,一個未嫁一個未婚,怎麼亂來都可以。人家不是要你頂嗎?你就去關心一下唄。
田文娟這樣一說,本來想去問何淑貞的馬金蓮也不好意思了。於是和田文娟逗悶子道,頂過的是小狗,而且還是小母狗。
田文娟撓著馬金蓮的胳肢窩說,你都身體那麼差了還敢騷?
馬金蓮被她撓得嘰嘰咯咯的。說,我也隻能是過過嘴癮了,不象有的人,還夢想著故地重遊呢。
就在這時,海亦推門進來,說,你們也才起來啊?我們去逛逛古街吧!
田文娟和馬金蓮圍著海亦團團轉,洗過了澡,雨過了無痕。
再看麵部表情,坦然淡定,又帶有一種雨打芭蕉的殘破感。
海亦知道她們想的是什麼?淡定地說,你們在考古啊?太陽還高著呢,你們不去村裏走走,那我去了哈。
海亦出門,管她們帶不來。馬金蓮和田文娟趨之。
到了旅遊中心的櫃台邊,馬金蓮問何淑貞李貴是幾點走的。
何淑貞給了一個很哲學的回答,說,你們進屋間了他就走了。
海亦沒有回頭,但是聽得一清二楚。這個女孩子有前途。
三個美少婦徜徉在古村的夕陽下,洋溢著幸福的流連。田野裏六七十歲的老人還在辛苦的勞作。
你可以看作這是春天的詩意,深究之下,卻是人類的蒼涼。生活是不是應該倒個個,三個美婦在田裏勞作,六七十歲的老人在古村曬著暖陽?
從村頭逛到了村尾,其中,馬金蓮去看了中醫,那個治乳腺腫塊的女神醫給馬金蓮吹了藥,馬金蓮頓時感覺到身體舒服多了。
當夕陽西下時,落在海亦和馬金蓮身後的田文娟突然明白了什麼。
平時的海亦走路的姿勢是非常優美的。而整個下午,海亦都是邁著八字腳在走路。中間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