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貴不疑有它,回複,行啊。
李貴這邊剛發出,桂春花很快就發了視頻請求過來。
李貴一接通,靠,黑的是頭發,紅的是雙頰,白的是大長腿,坐在床上一妖女,風情何止萬種。
桂春花嗲嗲地說,幹嘛這樣看著我,好看嗎?這件睡衣是真絲的。絲般柔滑,說完撫摸了一下衣服。
李貴有種要流鼻血的感覺,但是並不接她的話茬,說,你找我有事嗎?
桂春花見李貴並沒有露出貪狼相,拉了拉胸前睡衣,說,也沒有特別重要的事,隻是想和你聊聊。
李貴說,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我們改天聊吧,我明天一早還要去青雲山檢查藥材種植情況。李貴是真的受不了,這狗日的桂春花居然沒有罩罩。
桂春花怕李貴掛了電話,趕緊改口說,有重要的事情,就是我還沒有和毛總聯係,我是想你哪天去公司時帶上我一起去。我不熟,我害怕。
其實桂春花是怕個鬼,她在算計著如果自己跑去報到,將來工作上肯定不受領導重視。如果老板親自陪著去,那效果肯定是兩樣了。不但會受到分管領導的重視,同事也會認為自己和老板有關係,從而不敢欺生。
李貴略為思索一下,說實話他是不願意這樣做的,以免引起同事們不必要的誤會。既然進了公司就要一視同仁,但是考慮到武明這層關係,那又另當別說了。
於是李貴說,這倒是沒有問題,問題是我明天上了山不知道什麼時候下山?再說了,這事最好明天讓武明親自來跟我說一聲。
桂春花說,這個我姐今天跟他說了,沒有問題。什麼時候走,你跟我說一聲就行了。我連行都打好了。到了公司上班有單間宿舍住嗎?
李貴說,幹嘛要單間,你是擔心你姐夫去了沒地方住嗎?
桂春花不以為意地笑道,我是擔心你去了我那裏坐的地方都沒有。說完又拉了一下胸前的睡衣。
李貴徹底招架不住了,說,早點睡吧,我明天七點鍾就要出發,不聊了。
桂春花重重地說,好吧,來日方長。說完給了李貴一個麼麼噠。
李貴直接無視地掛了電話,此女近乎妖,不可近矣!這種女人你敢播種子,她就敢野蠻生長,到時候絕對能弄得家裏雞飛狗跳。自古作女加紅顏,成大事者忌。
春夜易困,李貴睡得呼呼啦啦,那呼嚕打得山搖地動。而且葉荷花卻輾轉難眠,幾次有心想上樓叫李貴下來幫著捉老鼠。可是想到山鼠子的望氣之功,心中又有所忌。
不管怎麼樣,山鼠子還是對她葉荷花還是不錯的,今天又甩了兩萬塊錢給她,讓她被貼家用,買幾聲好衣服。
嗨,做女人就知足吧,不能得隴又望蜀。葉荷花躺在床上自想自解,偏偏窗外的野貓又在叫個不停。嗨,春天來了,母貓在叫春呢
葉荷花本來是想一大早起來給李貴燒早飯的,沒想到快早上才睡著。
吳花香也是一宿沒睡好,孩子高燒鬧了一夜,她好窩囊廢的老公隻顧自己挺屍也不管。
等到天朦朦亮,她本想睡一會兒,猛地想李貴還睡在進士弟自己還得趕去做上飯,於是又匆匆地趕回了進士弟。
吳花香進了值班室想換件工衣,一拉燈發現床上有人發出一聲尖叫。正要喊李貴,才發現床上躺著的是葉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