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站長和那姑娘一愣,這是要幹什麼?扣人?
隻見李貴掏出手機給樸彪打了過去,說,老樸啊,趕緊過來,你村裏出現安全問題了,武站長在我這裏等你。
這會樸彪牙不疼了,正在和老婆關於要不要去李貴那裏做事的事情,和老婆鬥嘴。
樸彪都快恨死李貴了,老婆要是去做事了,他上哪吃飯去?於是說道,我呸,村裏好好的,要出安全問題也是你廠裏。你讓武明聽電話。
武明一聽是樸彪,頓時樂了,他倆可是麻將老搭子。不過最近禁止打牌了,兩人好長時間沒玩了。
“送財哥,快來,真的是你村裏的事,你家公狗沒有采取安全措施,讓吳花香家母狗懷孕了。超生。”
武明和樸彪都是知根知底的人,鄉下人茶餘飯後也就這點佐料,有的是真,有的是假,有的是分不清真假。
“老狗日的,你給我等著,我馬上過來。”樸彪一聽真是武明來了,頓時樂了。揣起電話就要走。
樸彪老婆說,話沒說明白,不許走。
樸彪撒腿就跑,說,你死了這條心吧,家裏好好的打什麼工。誰來養豬。
樸彪老婆氣的隻跺腳,養你這頭豬。
李貴跟舒雅說,整一桌殺豬菜,讓幾個在家領導作陪。
潘興說,可不可以叫主管牛欄山一起吃飯。
李貴知道潘興想提撥牛欄山這個小夥子,說,這個你安排就行了,別啥事都問。
武明說,李總威武,有氣魄。這樣手下人放得開手腳,可以最大地發揮他們的潛能。
李貴說,武站笑話了,人家老樸才威武呢。豬生了一夥,狗也生了一夥。
武明說,他是一貫威武,隻是打牌打得鼻青臉腫。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開涮著樸彪,樸彪一路打噴嚏來到了接待室。
樸彪說,兩狗日的又在搞什麼陰謀詭計?
武明說,我們還能搞你什麼鬼,這是你的地盤,你作主。李總說晚上上你家去吃飯。
樸彪說,吃個毛線,我都是被瓜婆娘攆出來的。好好的也要到小貴子那個破酒店上班,我上哪吃飯去?衣服誰來洗?豬誰來喂?雞誰來養?
李貴說,嫂子也不純粹是為了打工賺錢,她是嫌家裏太冷清了,你又一天到晚不著家不著調的。
樸彪說,不著家是真的,不著調那是武明。
武明說,你大爺,這酒還沒開喝呢,就醉了,我和你媳婦有關係嗎?
樸彪說,我和你媳婦才有關係呢。
林玲聽了在那裏吃吃的笑。和武明同來的姑娘也跟著笑。
樸彪說,人家林經理是過來人,笑笑知味。你關小月一個姑娘家家的笑什麼?
關小月說,姑娘家怎麼就不能笑,笑一笑十年少。你自家老婆都搞不定,還當什麼支書。
樸彪在家受了刺激,在這裏四處出擊,哪能討到好?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樸彪損的夠嗆。
最後還是舒雅來解了圍,說,開飯了。樸彪趕緊第一個朝飯堂包廂跑去。
酒,還是地瓜燒。菜,還是誘人的殺豬菜。淳樸的鄉村,純樸的人,這就叫幸福。
李貴看到坐在關小月邊上的牛欄山吃飯時,總是朝關小月瞟,就知道小夥子看上人家關小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