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貴和許月晴品著香茗,看著閑書,享受著難得的歲月靜好。
或許是因為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愜意,或許是因為在李貴的身旁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許月晴看著看著,竟然睡著了。
李貴進屋給許月晴拿了一條真絲薄被,給她輕輕的蓋上。自己則一頭紮進了廚房,打算好好的弄兩個菜,好好的招待一下自己的老師。
良辰易逝,許月晴一覺醒來,已太陽落山。聞著淡淡的桂花香,許月晴不願起來。她知道,這裏不屬於自己,可她沉醉這裏的一切。
“你醒來啦?”李貴站在她的身旁,看著她的眼皮在微動。
“嗯。”許月晴鼻子裏哼了一聲。
“起來吧,你的牛根準備好了。”李貴輕聲說道。
許月晴噗地笑出聲來,趕緊坐了起來。跟著李貴進屋吃飯。
“我也要喝酒。”許月晴看著滿桌子的菜,滿滿的都是感動。
“茅台?拉菲?”李貴問道。
“烈的。”許月晴的眼瞳裏有火焰輕燃。
一頓飯兩人吃了很長時間,其它菜沒吃多少,一條牛根連湯連渣兩人吃得幹幹淨淨。
兩人都喝醉了,許月晴睜著迷離的醉眼,對李貴說,今天辛苦你了。去洗個澡,我幫你捏捏肩吧。
李貴說你先去洗吧,你采摘水果累了,還是我來給你按肩吧。
許月晴去了主臥的衛生間洗澡。李貴將餐桌收拾幹淨,去廚房把碗筷洗了。
清晨,李貴先給許月晴弄好了早餐,再去催賴床的許月晴起來吃早飯。享受著李貴安排的至尊生活,許月晴都不想去上班了。
吃過早飯,開車送許月晴回學校後,李貴就回到了公司。
肖凡龍去了鄉下,這段時間張富又窩在工地,隻有李貴和林玲兩人在公司裏。
林玲給李貴泡好茶後,就坐在那裏和李貴聊天,說,二蛋在醫院裏你也不去看看他。
李貴說,讓他死去,每次見到女人就發暈,一發暈就拉一屁股饑荒。
林玲掩嘴笑道,這個年齡的男人哪個見到女人不發暈,這是人性好不好。你不發暈,你身上怎麼有一根這麼長的頭發。
林玲走過去,將李貴衣服上一根長長的頭發拈了起來。
李貴臉刷地紅了,趕緊轉移話題說,我昨天去了廠裏,我還想上民宿這個項目,你說你老公在送外賣。不知道他願不願意下鄉,下鄉的話就讓他做這個項目的負責人。
林玲眼盯盯地看著李貴,動情地說,你別對我太好了,我會哭的。他憑什麼不去。送外賣風裏去雨裏來的,老了一身都是病。
李貴說,小事一樁,你還是征求他的意見。別讓他以為我別有用心就好了。
林玲臉一紅。說,我這就打電話問問他。
李貴說,如果他願意就叫他過來,我們談一下。我的意思是每個月六千塊錢工資,項目盈利後,他可以拿百分之十的年終利潤。
林玲說,好的,然後轉身下樓去跟老公商量了。
李貴坐在那裏轉動著手裏的打火機,心裏在想要不要再晾一晾二蛋,這家夥實在是太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