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富去結帳帳的時候,萬家錢死活不肯收錢,說債多人不愁,這頓他請客,等到哪天流落街頭時,還望大家給口飯吃。
話已至此,都不好說什麼了,揮手告別而去。
事情都辦好了,三人回到公司。張富送孫怡佳去板凳橋農行辦理基本戶,李貴喝多了則在自己的辦公室眯一會兒。
睡得正香,突然接到了馬金蓮的電話。
“馬律師最近怎麼沒有你聲音啊?”李貴懶洋洋地問道。
“回了一趟京都看兩個孩子,陪孩子過端午節。怎麼啦?想我啦?”馬金蓮以為自己魅力無窮。
聽到這句話,李貴象見了鬼一樣。我靠,我就是想誰也不會想你這麼惡毒的女人啊。
不過這種女人是不能得罪的,要是她跟權力人物睡一回,再把自己賣了,那下場就慘了。
“是啊,好姐姐,我哥肖凡達的事什麼時候進入司法程序。他爸媽都急死了,他會判多久啊?”李貴關心地問道。
“這種案子沒有一個一年半載是判不下來的,急也沒用。必竟出了人命。可能不會少於二十年吧?”馬金蓮一副事不關己的語氣。
“靠,那等到出來時不就成老頭了?”李貴聽了替二叔二嬸的晚年擔憂。
可是轉念一想,畢竟肖凡達做了喪盡天良的事。二叔二嬸的晚年沒人照顧,那受害人的父母豈不是更可憐?
“你靠誰啊?”馬金蓮聽了身子一顫,好多天沒這靠了,癮頭大著呢!
“隻是一句口頭禪,沒靠誰,我一搬磚的,誰給我......”
“想不想?”馬金蓮的話很曖昧。
“嗯......”這話怎麼好回答。不想那是生理不正常,但是想了跟你去那是腦子不正常。
“晚上我們去雷人豪森吃飯吧,吃過飯我們去KTV喝酒。”馬金蓮又在勾人了。
“雷人豪森改成新龍門客棧了,KTV早就改教坊司了,晚上不營業了,你還不知道嗎?”李貴不想和她一起吃晚飯,更不想和她晚上去娛樂。現在沒有娛樂場所,正是有如神助。
“啊,那有錢都沒處花了。你知不知道哪裏有刺激的地方可以玩?”馬金蓮不死心,下了狠心要把李貴勾搭出來。
“要不去五福鎮看殺豬,看完殺豬吃殺豬茶,那個刺激,菜又好吃。”李貴故意嚇她。讓她倒胃口。
“天哪,你不要說了,我有暈血症,聽得發毛。我們晚上再聯係吧。”馬金蓮一聽這麼恐怖,一腔春情化為烏有。
這個李貴什麼都好,就是不懂浪漫,不懂營造曖昧的氣氛。還是聯係那個公子吧,也不知道KTV關了,他失業走了沒有。
聽到馬金蓮掛了電話,李貴一身都鬆馳了下來。但是李貴的思路還在馬金蓮的身上,他覺得馬金蓮是不是有一種春癔病,這種病會經常令人亢奮。想那事。
如果給她號號脈就知道了。這病得治,要不然身體會老得很快到四十歲的時候就會象六七十歲的老人。
可是往往這種人是不願意治療的,因為她覺得很快樂。
嗨,我這是操得那門子心,她馬金蓮和我有關嗎?人日人死,狗日狗發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