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肚皮上的紋身沒有去掉之前,不要跟我說你是淑女。”李貴邊說邊掏煙。
“你掀開過玉玲的肚皮啊。”孟秋盈這話可是一般的酸。最起碼頂半斤青楊梅。
“天呐,你是不是趁我睡著了,偷看的。”馮玉玲雖然嘴裏表示憤怒,但心裏別擔有多高興。
“靠,你哪年夏天不是低腰短褲,露臍短裝的。全市人民都能看見,憑什麼我就不能看見?”李貴把煙放嘴上。
“孟秋盈,你的女幹夫誣蔑我。我要殺了他。”馮玉玲完敗,她就是這基本款的。
“李貴,你要是趕把這支煙在車裏點著。我就敢讓馮玉玲咬你一口。”孟秋盈也壞,她對馮玉玲的話直接充耳不聞。來了這樣一句,是罵馮玉玲是狗!
馮玉玲讀書少,沒聽出來。她坐在前排,說,下車就咬死你。聽得李貴起雞皮疙瘩。
萬幸的是,當孟秋盈將車開到肖凡虎家時,喝了酒的馮玉玲早就酒勁上來睡著了。
李貴一工地幹活的出身,背肖凡虎小菜一碟。敲開二叔家的門,二叔說,臭小子,不能喝就不要喝那麼多,盡給我出醜。
安置好肖凡虎,出來的時候,肖二叔說,明天是端午節,回家來過節。
李貴聽了無比溫暖。但是明天去大樟樹下看那些長輩,在哪裏過節一時還真說不好。就說明天再說吧,沒事就過來。
送完肖凡虎,輪到送馮玉玲了。到了馮玉玲家門口,孟秋盈故意設了一個套。
“好了,到了,你把她背進去吧。”
“不背,你叫醒她,讓她自己進去,或者是你扶她進去。”李貴堅決不上鬼子的當。真要是背了,孟秋盈肯定數落自己好幾天。
“背吧,那兩個球球壓在背上很舒服的。”孟秋盈不再仙女,好汙哦。
“你不叫,那就大家在這裏等著吧。反正下午也沒事。”李貴耍賴。
“馮玉玲,醒醒,到家了。”孟秋盈拚命地搖馮玉玲,讓她醒來,可是馮玉玲堅決不醒。
其實馮玉玲早就醒了,但是她就是想李貴背她進屋。進了屋再趁機把李貴推倒。
所以,你是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的。
叫了幾次沒叫醒,孟秋盈覺得有鬼了。都是從小到大的好閨蜜,就你那點刁蟲小技,還想玩過一個重點大學生。你也太蔑視國家應試教育了吧。
孟秋盈仔細觀察了一下。馮玉玲的眼睫毛在不規則地抖動。心裏想,我叫你裝。
“李貴,你看玉玲勁脖子上的是不是毛毛蟲,你來拿掉,我怕。”孟秋盈朝李貴擠眉弄眼的。
馮玉玲高度緊張,已在開始打抖,感覺好象真有東西在一樣。知根知底的孟秋盈了解馮玉玲最怕此物。
“我來把它彈掉。”李貴兩人手指在她勁上用力一彈,還真疼。
“唉唷,媽矣!”馮玉玲打開車門奪路而逃。走出幾步後低頭拚命地拍頸脖子。
孟秋盈趕緊開動車子揚長而去,一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