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可以了吧?”一個聲音很緩語調卻很冰的女聲冷冷的問道。

“可以了,這邊是雖然是條路,但是離主幹道很近,等一會大亮,上班上學的人多,沒人注意也就壓過去了。”一個煙酒嗓的男人回了一句。

“真不知道你們幹嘛要這麼費事,隨便找個垃圾堆把它丟進去不就可以了,一隻貓誰會管它是怎麼死的。”粗嗓子的男聲非常不耐煩的道。

“還不是因為你,最近玩的太過分,玩也就玩了,弄死之後倒是丟的遠一些,兔子還知道不吃窩邊草,你到好,連隻兔子都不如。”

“你誰?”

“的就是你,要不是你嫌走遠費事直接把死貓丟附近附近的垃圾桶,能引起附近居民的警覺?那些閑著沒事幹的家夥們現在都開始著重排查,很快就要找過來了,我們被你害的又得換地方。”語氣冷冰冰的女人聞言諷刺道。

“我害的?你還真有臉,上一次在郊區的工廠大院,要不是你玩的太嗨讓這些東西叫的太淒慘把看門人引過來了,咱們至於那麼狼狽的逃走嗎?得虧我反應快,不然大家就被人給堵在裏麵了,要害人也是你害的。”粗嗓子聞言立刻反唇相譏。

“你,粗人一個,我不和你話。”

“對,我是粗人,你文雅,你高級。真不知道那些陶醉在你的琴聲當中,把你當使,女神長女神短的那幫家夥要是看見你拿著刀,剪貓肉拔狗皮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你們高級人,好像對你這種家夥還有一個專屬的稱呼,叫什麼來著哦,想起來了,是綠茶/婊對吧?”

“這個形容詞簡直太正確了,當了婊/子還想要立牌坊。呸!”

“我警告你,要是還想安穩過日子就管好你自己那張破嘴。”冷冰冰的女生顯然是被激怒了,語氣尖銳的道。

“哎呀,我好怕,你能把我怎麼著?反正我就是這個樣子,還能咋樣?你可不一樣,女神!藝術家!嘖嘖。”

“好了,不要吵了。把貓丟在這裏,管它是被車壓還是自己死都和我們沒關係。最近風聲越來越緊,咱們今走後就各自分開,以後也不用在見麵了。”煙酒嗓的男人壓低聲音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粗嗓子的男聲聞言更加暴躁起來。

“字麵上的意思,群解散了,咱們以後各玩各的,這也是群主的意思。從今往後大家在見麵就是陌生人,誰也不認識誰,都聽明白了?”煙酒嗓聞言回到。

冰冷女聲沒有回話,粗嗓子男人聞言則卻是心中不滿,他難得找到這麼和心意的群,群內全是和他一樣的家夥。

這些日子他們一起交流經驗,四處找地方‘取樂’,他玩的十分開心,所以一聽群要解散心中自然是不願意的。

但他卻不敢把這種不滿明確的表達出來,因為多年混跡市井的經驗讓他知道,煙酒嗓的男人和那個隻會擺架子的女人不同,這位可是一個狠角色。

“哼,解散就解散,我自己玩。”

“也好,我先走了。”

冰冷女聲沒等話完就先離開,粗嗓子見狀又啐了一口也走了,隻煙酒嗓留下觀察幾秒鍾,見無人注意也就離開了。

馮玲玲隻覺自己渾身上下痛的如同刀割一樣,每一處關節,每一塊皮肉都仿佛被針紮一樣,一剜一剜的,下腹部的位置更是撕裂一樣,疼的她連喊叫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恍惚之間她隻記得,一輛瘋狂的轎車直奔校門。

危機時刻馮玲玲下意識的轉身將跟在自己身後的孩子們推開,然後就感覺她自己被撞的飛了起來,隨即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