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戩感覺最近生活爛透了,上班、下班、回家;再上班、下班、回家。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忙碌在三點一線。除了吃飯上班蹲坑睡覺就是重複循環的工作。
王戩已沒有剛參加工作時那種上進激情,如果不要忘記呼吸,他甚至感覺不到自己麻木活著的意義。三年前因工作出色他升了項目主管,多少還有些激情的希望憧憬。可現在卻如軀殼般機械工作,心靈與精神早已疲憊不堪。
在這個鋼鐵叢林般的城市,王戩一眼望去就是片人間荒漠。上層腐朽與打壓管理讓王戩徹底失去了信心。自己越能幹,越遭人嫉妒甚至是背後滾滾而來的非議。公平在哪?沒靠山、沒背景、沒資本讓其心灰意冷。連玩個遊戲都要分普通玩家跟充V玩家。這世界不公平!要是在平等的起跑線上較量,王戩相信自己早該是風生水起。
夜已深,王戩頂著冷風細雨走進公寓樓的住所,脫下外套跟提包,疲憊的靠在沙發躺椅上。這個七十平米的簡裝屋成了王戩最後的精神避風港。
手機發出聲響提示來電信息,王戩從口袋內掏出手機:“誰呀?大半夜不能讓我靜會!”
王戩看到手機屏顯示的信息,一股失笑與嘲弄湧上心頭。“你要公平遊戲嗎?要找回真正自我嗎!請點擊‘是’‘否’。
現在做遊戲推銷真是用盡招數!王戩心有餘悸將手機扔在桌上,指尖卻無意間碰觸到屏幕的‘是’!王戩瞬間失去了知覺!
“我在啥地方?”王戩頭腦眩暈,昏昏沉慢慢起身,發覺自己坐在冰涼的地麵上。他恢複些意識,見黑暗中升起一道火光,映出角落邊的黑影,那火光很快熄滅,隨著煙頭忽明忽暗,王戩才意識到發出火光的是打火機。
“哼!又是些普通貨色!”牆角的黑影把強光手電打開豎放在地,光束照在屋頂反射,屋內頓時清晰不少。王戩借著反光看清,除了自己四下大約還有七八個人;都在悠悠轉醒。
牆角立著三個黑影,其中放手電的那個黑影,王戩借光看得清楚;是位身著黑夾克戰術迷彩褲腳蹬戰地靴的冷酷男子,年齡約有二十多歲跟王戩該是同齡人。隻是這冷酷男子臉色蒼白的可怕,眼神銳利隱帶股凶狠殺機;讓人望著很不舒服。旁邊黑影是一件黑布鬥篷包裹嚴實的人物。看不到麵貌跟體型,第一眼望去不由得讓人想到魔法師。最後一個黑影帶頂蒙麵頭盔,渾身迷彩戰術士兵裝,標準的特種兵。隻是這個特種兵身材異常高大,目測足有兩米多高,而且及其魁梧。王戩自認為一米八幾的個頭不算低,可要站在這位特種兵跟前,立馬成男人。
牆角的冷酷男子等房內的所有人都清醒,吸口香煙冷哼一聲道:“都醒了!歡迎來到死亡遊戲世界!看你們手腕上深藍色晶體?隻要你們能熬過這場遊戲世界,就可加入我們!”王戩趕忙看向雙手,發現左手腕上多了塊四方形的深藍色晶體,緊緊的套住手腕,似乎長在上麵,怎麼拉拽也難以脫離。如果真要去掉深藍晶體,除了砍斷左手腕,王戩想不出其它方法。
“奶奶的!搞什麼花樣!老子還要去收賬,沒時間跟你們這幫雜碎廝混!讓爺先教你怎麼做人!”其中一個凶神惡煞身材魁梧的光頭男掏出把鋒利的匕首,逼向冷酷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