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中國北緯8度的一座無人問津的城。從高處往下看,不同顏色的建築物之間緊貼著彼此,好似一塊沒有洗幹淨的畫布。細長的電線杆牽著一根一根的電線,分布在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就像一個巨大的蜘蛛網。人們總是喜歡撐著傘,躲在屋簷下行走,宛如一隻隻覓食的螞蟻。黑色老舊的路燈散發著燈光有規律的閃爍著,像是在呼吸。

在昏暗潮濕的房間裏麵放著一塊還未曾洗幹淨的畫布,上麵布滿著蜘蛛網和螞蟻,螞蟻們在畫布上兩點一線的移動著。不管怎麼看,這幅畫就像上帝遺棄的孤兒,隻配苟活在黑暗潮濕的角落,靜靜的等待時間的流逝。

時間過了很久很久,久的難以用語言形容。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然是008年的二月份,雨季到來的時間。是所有人迫不及待,盼望得到的雨季。因為所有的蓮塘人,都不喜歡頭頂那高高在上,散發著光芒和熱量的太陽。而至於這雨,在人們不已經意間下了起來,

雨一直下,下了很久,從灰暗的清晨,到陰暗的傍晚,城市裏工廠的煙囪,不斷的向排放著灰色的廢氣。灰色的廢氣向四周散去,和這上的烏雲融合在了一起,本來開始衰退的雨勢,現在開始不斷的增大。人們從陰暗的道中走出,習慣的拿了把傘,然後把傘打開,接著低著頭向前直走。

雨是霧蒙蒙的,路麵是坑坑窪窪、崎嶇不平,附有積水的。而這一如既往的,是灰蒙蒙的。高聳入雲的煙囪的頂部,不斷冒著炙熱的火星,好似充滿著迷霧的廣闊大海上的,一盞盞的燈塔。但人們從來不知道,前進道路上又充斥著何等的危險。

開著遠光燈尾氣超標的汽車,在街道上來回駛去,把新鮮的尾氣送到整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其中一輛車慢慢的減速,然後熄火關燈,之後便從車上下來兩個的男人,但見這兩個人共用一把傘,之後便並肩行走進了一家叫羅伯特的普通咖啡店中。

不知道為什麼,今的店裏冷冷清清,沒有往日的熱鬧,那兩個男人走到一個比較空曠的雙人桌,其中一個稍胖的中年男子開口了:“老板,那批貨怎麼樣了?那個比賽還有多久才能開始?我這邊可是有點供不應求了”“沒什麼好擔心的,時間和規矩都是老樣子,既然周校長不太放心,那我們驗驗貨怎麼樣?”這個瘦高個完,用大拇指指了指門,“你要的貨可都在那邊呢。”

這兩個人雖然一個是老板,一個是校長,但穿著卻是極為樸素,也不知道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為什麼會在一起?

而這個瘦高個口中的校長,從他的口氣來看,顯然是做人們口中的黑白之事,而周校長雖是第一次做這種黑白之事,但也知道這道上的三分規矩,倘若你要是去了,可就是不給這老板的麵子了,到時候不僅生意做不成,還陪上了一個沒有信譽的罵名,況且和他做生意的是整座城最大的黑貨老板。

而這話可確實把周校長嚇了個不輕,隻見他右手來回搖晃,笑著賠了個不是,:“老板,我哪敢信不過你呢?我隻是到這裏鬥膽問一下,老板手上還有沒有餘貨,特意請來多淘一點,我老周本人也知道現在這貨緊張,東西不好分,所以這多的貨,我可以多加一點點毛爺爺啦!”

老板笑了笑,把自己麵前的一塊蛋糕,推到了周校長的麵前。“既然周校長都這麼開口話了,我也難以拒絕。不如這樣,我們邊吃邊談,這個是我們本地的招牌之作,致命巧克力!”

周校長接過老板手中的巧克力蛋糕,拿了一個湯匙,舀了一勺送入口中,邊吃邊,:“那我可就跟老楊講的一樣,後在局裏交錢啊!”

老板笑了笑,像個體貼周到的紳士。氣氛從一開始的謹慎尷尬,到後麵的合作愉快。老板把談話把捏的細節拿捏的細致入微,甚至讓這個周校長有點暗自佩服,校長盤中的巧克力蛋糕一塊一塊的少掉,等到蛋糕快要吃勁的時候,已經到了茶餘飯後的,休閑談話時間了。

“那做我們合作愉快,周校長,y d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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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老板向前伸伸他的右手,周校長接了過來,輕輕的搖了搖:“合作愉快,要是老板有什麼地方,有用的上周某人的,鄙人定將傾囊相助。”

老板又笑了笑,伸出手掌,向著周校長麵前的托盤,:“那周校長,趁著現在還有空,來評價下,這個致命巧克力怎麼樣?”

“味道自然是不多用,香濃的黑巧克力,講究的排版,還有那獨具特色的名字,話,老板,你為什麼要給自己家店的,巧克力蛋糕,叫致命巧克力啊?”

“你還記得我這個,咖啡店它的名字嗎?”老板反問了一句。

“羅伯特咖啡店,有什麼問題嗎?”周校長,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但過一會兒,他臉上的疑惑,便煙消雲散了,“那個著名的殺手的名字是不是?我就嘛,怪不得叫致命巧克力!不過老板,你為什麼要以連環殺手的名字去做店裏的招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