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
林淞從混沌的睡夢中醒來,他一把抓過床頭惱人的手機,隨手一劃後便想重入夢鄉;然而手機鬧鈴缺是固執的響個不停,林淞無奈的坐了起來,抬頭看了看手中的手機屏幕:時間01年,1月15日中午1:5分。
“唉,也真是睡得夠晚的。”他撓了撓腦袋上被壓得雜亂的頭發,窩在被子裏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
“呼這鬼氣,冷死我了。”隨後他下了床,去洗漱的時候順便看了看依然躺屍的宿友們,感歎道:“現在的大學生啊,嘖嘖嘖”罷他看了看鏡子裏發如草包、臉色死灰、衣服土的掉渣的自己,並給了自己一個死魚眼。我還是趕緊去洗漱的好
他擠了擠奄奄一息的牙膏。嗯?出不來了?“FUK!****!!!”待林淞向著無辜的牙膏口吐芬芳了一陣後,他終究還是妥協了,丟掉了手中被榨幹的黑人牙膏,並且悄無聲息的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林淞已經刷完牙洗好臉,並且將自己收拾了一下,終於可以出去見人了。不必多,這家夥就是偷了宿友的牙膏,但這對於他來屬於基本操作。
此時的林淞衣冠整潔,麵目容光煥發,整一個精神夥。他今年十八歲,是饒安市土生土長的娃娃,饒安市是一個沿海城市,是國家的主要港口之一;也正是由於港口的存在,饒安市經濟發達、人口眾多,街頭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夜幕之時亦是燈火輝煌、萬家燈火,年輕的人們享受著星空之下微醺的酒精與狂熱的舞蹈。可是林淞對這個大都市並無太多感情,就像對他的家庭一樣。
當年林淞的父親林博恒是一個有錢的企業家,而母親楊靖萱則是一位身材靚麗的模特,當年他們愛的如火如荼;可終究還是耐不住婚姻的寂寞,就在結婚不到兩年,林淞才一歲大,他倆就離了婚。可憐的林淞最後還是被父親的哥哥林景雲所收養,要不他早就見不到今日的太陽了!林淞的名字也正是叔叔林景雲所起的,他希望這個孩子能像鬆樹一樣茁壯成長,堅強而又樸實。而林淞的親生父親和母親卻從未關愛過他一次,甚至連最基本的問候都沒有。林淞能見到父母的機會,少之又少,掰掰手指數的過來。母親在離婚後轉行演藝圈,林淞平時隻在電視上看見過她,且都是一些爛片。而父親通常都是在各種聚會場所和夜總會上所見到,林景雲有時候也會帶著這個親侄子參加各種家庭活動,但是他的父親卻拒絕承認林淞是自己的兒子。林淞的叔叔林景雲也對此是無可奈何,但是盡管如此,這麼多年來他也是細心照料著林凇。因此,對於林淞來,叔叔林景雲才是他唯一的親人。
或許是家庭原因,他從就不喜歡學習,性格孤僻,班級分位置時總是選擇一個人坐在角落;他感到自己與其他孩子比起來,少了某些東西,某些無法言語卻又至關重要的東西。他感到自卑而孤獨。他的學習成績也很差勁。而叔叔林景雲也是苦口婆心勸導過他,但是或許在林景雲看來,這娃娃跟他父親一個臭德行。所以,漸漸的林景雲也就任由他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去了。多年以後林淞來到了饒安科技學院,這還真是一所有錢就能上的大學。學院裏的同學們大多都是來這裏混日子的,他們不求學曆不求技術,隻求能多在這溫室多當一的玫瑰花。也得虧他的叔叔林景雲是個有錢的主,光一年學費就得五六萬人民幣!至於林淞的叔叔林景雲是幹什麼的呢,就連林淞也不清楚;隻是大概知道他是整個饒安市港口運營的管理者之一,年收入堪比林淞的親生父親林博恒。雖林淞學習成績很糟糕,但是他也絕不是那種整日翹課闖女孩子廁所的壞孩子,因為比起那些孩子,他的膽子還得再磨練磨練他是如此的平凡而普通。
林淞長的並不算帥氣,也不算高大,甚至很瘦弱,一米七的身高搭配他偏瘦的身材,再加老爸遺傳下來的並不算難看的瓜子臉;倒也算是有模有樣的青年大學生。他走出了宿舍樓,陽光燦爛的映照在校園的街道上,為寒冷的冬帶來了絲絲暖意,使人十分舒適。他今要參加一個社團活動,得在五點前趕到德育樓。看來我得趕緊去吃頓午飯。這麼想著,他趕往了食堂。
正走在路上呢,林淞突然聽到走過的兩個超短裙絲襪美女議論道“咦,你也聽了嗎?現在電視上網絡上都在播報,好像是真的!”“啊?這麼恐怖?該不會是世界末日來臨的前兆吧?”“哼!要是真的世界末日了那才好呢,那多刺激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