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還需要那東西做什麼?
眼前一閃,一個紅衣女人出現在我麵前,出了臉色比較白,其他跟人類沒區別。
她淺笑,笑起來很溫柔,讓人不由自主的跟著笑。
“你笑什麼?”立馬,我繃不住了,躲開她的目光。
她說,“你跟她很像,我是說氣質。”
我自然知道是誰。
想起那個滿頭紅發的少女,“我見過她。”
“你叫什麼?你可以叫我煙。”
“煙?”我重複著,“我叫顧......我叫攸。悠然的悠缺了心。”
我是真的缺了心,難怪我叫攸。
“你不開心。”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這麼和她聊了起來,說起我很多的過去,包括對莉婷的死,那種愧疚感,無助感。
她笑了,笑得沒心沒肺,我不悅,怒瞪她,“你笑什麼?”
她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才停下,“你跟她真的很像。”
我知道她說的是樂音,“哪裏像了,她是她,我是我。”
“你們矛盾的內心很像。”煙的聲音很低,低的隻能聽到她的歎息,眉眼裏滿是思念還有無盡的愁緒。
在這樣下去,我會內心崩潰,立刻轉身,說道,“我走了,如果你有什麼困難,以你的修為可以去地府,會有人幫你。”
說完毫不猶豫的抬腿就走,走了大概幾分鍾,快到門口的時候,身後她說,“我跟你一起。”
頓住腳步,回頭,茫然的看著她,隻聽她說,“或許可以遇到她。”
想出去就出去,找什麼借口,這個女人真是的。
“好。”
我去了辦公室,還是將那器皿拿了出來,是個青銅器,看樣子很古老。
離開A市的時候,看到了將臣焦急的身影,心裏一痛,立刻轉身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聽見了張超的聲音,“你看清楚沒有,真的沒有看見她嗎?”
隻聽有人聲音顫顫的回到,“真的沒有。”
途中,煙看了我好幾次,欲言又止的模樣,而我選擇忽略。
終於,煙爆發了,“剛剛那些人找的顧攸就是你吧?”
我愣住,可不可以不回答,不去麵對就會忘記,忘記了就不會心酸了,她這樣一問,又想起了莉婷的死,她的死都是因為我,而我卻還活的好好的。
眼眶一熱,鼻尖泛酸,為了不讓自己哭出來,抬起頭將眼淚憋了回去。
“我害死我妹妹,我沒有臉見他們,最起碼在三界再次穩定前,我一定要把他們趕出我的世界,哪怕成魔。”
一陣風吹來,吹幹了我的淚,眼睛脹脹的,但是更加堅定了信念。
“撲哧。”
煙笑了,我看她,不解,“笑什麼?”
“如果不是長相,或許我會把你當成是她。”
煙走到我麵前,臉上蕩起的笑讓我一瞬的發呆,好暖。
“你知道嗎?不管每次發生什麼事情,她都喜歡直麵,然後嗆,嗆到他們無法反駁為止,讓他們無話可說為止。”煙很認真的看著我,神色嚴肅,“就算麵對的是自己的生命,她依然毫不畏懼,你知道嗎?樂音曾經為了自己的姐姐,孤身一人殺進三十三重天,她的這份氣魄,深深的折服了我,我甘願在她身邊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