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強四處尋找了一塊木板,把黑狗固定好,檢查了一遍,黑狗隻是單純的骨折,並沒有其他的外傷,或者牽扯到神經之類。
很快肖強就把黑狗的骨折地方接好骨,並用木板固定好,防止黑狗掙紮,以免造成骨頭錯位。
肖強抱著黑狗向三遷麵館走去,自從三家合作重開麵館後,肖強便把配方直接教給孟靜雅,便再也沒有去麵館。
麵館讓肖強有了耳目一新的感覺,麵積沒有變大,但是變得窗明幾亮。
裏麵已經坐滿了就餐的學生,還有很多慕名而來的食客。
孟靜雅一個人忙的團團亂轉,孟楠楠已經放學歸來,草草的吃零飯,便忙著招呼客人。
肖強找了一個紙箱子把黑狗放在裏麵,便走進後廚,看到忙的滿頭大汗的大叔,笑道:“大叔!做麵呢!生意興隆啊!”
“大老板來了!”大叔笑道。
“我可不是什麼大老板!我隻是一個學生,你才是真真正正的大老板!”肖強笑道。
“你的工程不做了?”肖強洗幹淨手,看了看一大桶的髒碗正等著刷洗,便伸手開始幫忙洗碗。
“聽你們學校裏有一個工人,刷外牆的時候從樓上掉了下了,摔成了半身不遂!
我害怕啊!我隻是一個包工頭,承擔不起那昂貴的醫療費用,一次事故,就能讓我傾家蕩產!”
大叔搖搖頭,唏噓不已繼續道:“李老板的規模比我大多了,我曾經從他手裏接過活。
聽那個工人已經花了近百萬了,請了京城的專家來做飛刀,才堪堪保住了那工饒一條命。
聽李老板後期的治療費用也是一個文數字,這簡直就是一個無底洞啊!也不知道是麼時候才是頭!”
“不管有沒有頭,都得向外掏錢醫治!”
肖強手中的碗迅速旋轉,如同雜耍一般,洗好的碗迅速的放在瀝水架上。
“到了現在李老板也已經負擔不起了,恐怕出院之後,李老板就不會再管了。
畢竟雙方沒有簽訂勞動合同,那工饒權益無法得到保障,到時候鬥又鬥不過,證據也沒證據,還能怎麼辦?”
大叔是圈中人,知道裏麵的道道,知道如何規避這些風險。從事這些行業的人文化水平普遍偏低,也不知道如何保障自己的合法權益。
“肖強來了!”
孟靜雅掀開門簾,走了進來,臉上露著欣喜的笑容,揉著酸痛的腰部,叫道:“這兩可累慘了!哎吆!我的要啊!”
“肖強你是不知道啊!自從重新開張以來,客人是越來越多,過了飯點人都不消停!”
孟靜雅突然湊到肖強耳邊壓低聲音道:“你知道麵館一的收入是多少嗎?”
“大約五千左右吧!”肖強笑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孟靜雅吃驚的問道。
“這還不容易算!麵館十張餐桌,可以做四十人,每人用餐在20分鍾左右,一的流量大約在九百人左右。
一碗麵十元,按照飲食行業百分七十的利潤算,再刨去其他一些損耗,可不就在五千元左右嗎?”肖強著解釋道。
“這你也能算的出來?你太神了!果然是當大老板的料!”孟靜雅笑著打趣道。
“昨的營業收入在九千元!刨去一切花銷,大約也就在五千元左右!”孟靜雅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