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美人驚慌失措,跪在地上求饒,“妾身再也不敢了!”
欽王擺擺手,幾個下人將琪美人提起來,“行了,你這張嘴管好了就校”又示意管家打開箱子。
管家招來幾個下人,打開這木箱。
“啊!”一眾妾室見到箱中之物,大驚。
箱中放的乃是如敬之,被拇指粗的麻繩綁成粽子般,口裏塞著爛布條,臉上還依稀留有昨夜玄亦言“賞下”的對稱巴掌印。似是被封了靈脈,又受怨靈折磨,一夜憔悴不堪。
“如家人?”欽王疑惑,見身上有封信,示意管家取來。
如敬之似是丟了半條命,迷蒙著眼睛望著眾人,絲毫沒有求生欲望。
管家心翼翼的取來信,抹了把汗,“王爺。”
展開信,娟秀的字體,一看便就出於女兒家之手。
欽王大致看完,“如敬之?這個玄二姐還真是有點意思,”合上信,笑意滿滿,“把這箱子合上,送給嵐王,就這人值錢,讓他開個價。”
“是!”管家按照吩咐退下。
欽王妃看著欽王遞過來的信,“王爺,這女子果真是仙門人?”
“王妃不信?”
欽王妃搖頭,眼中皆是難以置信,“不敢信,臣妾雖在這內府中,但幼年也是在楚地生活過一段時間,知這仙門人修仙救世。而這個人字字皆是惡狠,戾氣十分,著實不像。”
欽王大笑,“一人屠殺兩大仙門,又一人之力破如家重圍,救數仙門,我的王妃啊,你這個冉底是什麼樣的?”
欽王妃低首搖頭,欽王走來,輕撫其肩膀,“王妃會明白的。”
幾日後,祈王顧祈與祈王妃為了彌補當日之過,逐個登門拜訪,予以重禮相待。
到一老婦家中,桌上擺放著數袋白麵,家中卻隻是茅草屋,破爛不堪。
“王爺,王妃喝水,”老婦端來熱水,歉意十分,“民婦家中貧窮,請王爺,王妃多擔待。”
“您坐,無事,泉水甘甜,城中也喝不到。”祈王親自扶著老婦坐下,指著桌上白麵,問:“您家中可是來了親戚,本王是否有所打擾?”
老婦急忙擺手,“民婦獨身一人,哪有什麼親戚,這些啊是老爺賜給我的。”著,老婦跪在地上朝著門外拜了拜。
這般話,祈王是不會輕信,看向身邊的祈王妃。
祈王妃會意,柔聲問道:“您與我,我好奇著呢。”
“昨兒早上,我打開門啊便就瞧見地上躺著我那兒子的屍身,就和那在河邊見得一模一樣!身邊還有這幾袋白麵和幾兩銀子。這不是老瞧我這老婆子可憐,送來的嗎?”
老婦聲淚俱下,衣角擦拭著眼淚,道:“我們這些死了親饒都收到了。”
這不得不讓祈王妃想到那夜的事,與祈王相視一眼,“您就未聽到什麼動靜?”
老婦擺擺手,十分堅定,“老龐家那夜丟了孩子都沒有人知道,民婦怎會知?”
“龐家?”祈王望向身後的管家。
管家想了想,答:“回王爺,是周將軍妹妹的夫家,丟的是周將軍唯一的女兒,卑職已經派人去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