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聽到報複,玄亦言立馬起勁兒,“怎麼還?”
“府中亡靈,作弄一番,”楓懿拿起帕子,擦幹她的眼淚,“可好?”
“好!”玄亦言一瞬間腦子裏全是九九。
“那你以後可還在外麵誇別的男子?”這醋打本兒就沒消下去,留到現在。
玄亦言回過神,“誰?你那離蕪啊?那王爺也是沒眼光,都不瞧瞧我家懿哥哥生得有多美,送的人還不及你三分,還誘惑我,呸!”
“若是超過我,你便要了?”楓懿掀開被角,進了被窩,又掖了掖被子。
“不會!”玄亦言衝開被角的束縛,與楓懿四目相對,扒拉開楓懿的對襟衣領,露出一整塊胸膛,肌理分明,“他衣衫就這樣,可白了,都沒有你這般好的身材,我一點都不喜歡!”
楓懿偷偷扯著自己的衣袖,衣衫半解,搭在肩上,上身盡展眼前,甚是絕色。
“你看了?”
“沒有!”猛得站起來,以示堅決,結果撞到了床欄,吃痛的趴在他懷裏,“疼……”
楓懿兩指輕柔,緩升靈力,化開淤血,“沒有便沒有,何須這般動靜?”
“那我不就怕你不信嘛~~”
“皆信,你的話皆信。”
玄亦言嬉笑著抬起頭來,“那我的帝王妃子的事,你怎麼不信?”
楓懿皺眉,將人塞進被子裏,蒙過頭,“了不許提,睡覺!”
“哦,”玄亦言也不清楚為何他不讓提,隻好睡覺,“你把衣衫穿好。”
楓懿正要係上衣繩,卻又放了下去,“不穿。”
“你夜裏萬一著涼,到時候傷了脾胃。”著,伸手要去係。
“不係。”將她困在懷裏,動彈不得。
玄亦言有些惱火,這男人最近矯情得不是一點。
突然埋進她的頸窩裏,頗為委屈,“言兒可是不想看我這身子?離蕪的都見了,便不願見我這皆是贍了,是不是?”
玄亦言愣了神,他這般是委屈得很,又何曾這般哀求過自己,分明就是吃醋了,還吃了許多。
“懿哥哥,”伸手環住他的腰肢,清楚的觸到背後的鞭痕,“你可要貼緊言兒,要不然也夜裏著了風,明日是要受涼的。”
“好。”幾聲淺笑,好聽得緊。
欽王府外。
暗衛們怎麼也想不到,有一能從王府大門進來,還抬著王府的侍衛。
淵剛要進門,便湧出一群黑衣人,持劍而現。
“住手!”暗衛上前斥聲,應該是這些饒頭兒,“這是玄二姐的屬下,不可無禮!”
眾人這才收了劍,又看見抬著的屍體,接了過來。
“姚哥!頭兒,這怎麼回事?”
“吵什麼!”頗有威嚴的一個中年人走來,身後的奴提著燈籠。
眾人拱手作揖,“管家。”
淵冷笑一聲,“你們王爺吵著我家主子休息,你這個奴才還如此火氣?”
這管家是何人?是管著王府上下大事情的總領之人,更是欽王爺跟前的紅人,走哪兒誰都得敬三分。卻被這眼前的黑衣男子數落一番,正準備讓人打發了,仔細一看,身上氣質不似常人,舉止投足有著幾分規矩。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