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走近才看清是趙縱,村裏少有的讀書人,“少家主,怕是抓錯人了。這是我們村的孩子,難得的讀書人。”
吳堯也沒有理會村長,問:“為何半夜在入口焚香!”
趙縱掙脫兩個徒的束縛,行禮:“生母親今日上山采藥,回來便生了病,城裏的算命先生,要給山裏的鬼靈供奉些香錢便好,這才半夜焚香。”
村長一聽進山,便打罵:“不是過這山裏有髒東西嗎,怎的上去了,不要命了!”
吳堯也懶得聽這些個爭吵,山裏有什麼,他最清楚。聽到不遠處的聲音,大致是村民到齊了,果然,徒來報:“少家主,人都到齊了。”
趙縱跟著到了村民集合的地方,走到自家父母身邊。
趙駐聲問:“如何?”
“都做好了。”
這時,吳堯也身邊的隨侍便扯著嗓子:“近日有邪祟已經殘害了仙家,各位村民可有線索提供,吳家必有重賞,若是有所隱瞞,仙家不容!”
聲落,人群裏嘰嘰喳喳的吵了起來,但是沒有人提供所謂的線索。甚至有些人討論起這些吳家擾民的反感,還將其和七年前的玄門對比。
本來就陷於玄亦言的恐懼之中,這下子更讓吳堯也火上澆油,立即燒起了整個村。
“爾等若不真話,拿命抵!”吳堯也話一落,吳家眾徒立即圍住整個村民群。
村長一聽要殺村民,立即跪下求饒:“少家主,這,這,我等庸民未做過什麼傷害理之事,還請少家主饒恕啊!”
吳堯也擺擺手,吳家徒將村長也押進了人群鄭
玄門山下,火把圍住了整個村子。火,像那夜焚了玄門的火,人也還是那些人,也不斷地刺激著玄亦言的眼睛,吳家,隻會這樣威脅人嗎?
玄亦言站在山上,看著山腳下的所櫻火把,照亮了整個村子的輪廓,也翻出了玄亦言心裏最脆弱的地方。
“漠,準備一下,該做事了。”沉默了一會,“洵,回來了嗎?”
“回來了,楓公子已經離開了。”
山下,吳堯也看著這群村民許久沒有人出來話,認為他們一直是效忠玄門的人,對玄門忠心耿耿,讓他們出關於玄亦言的事實絕對不容易的。那麼,就采取絕對的手段。
村民都是經曆過當年玄門屠殺的人,雖未親眼瞧見,但是都知道當年有一群人從山上下來之後,本來保他們一方平安的玄門便消失了。
有村民將兩件事串聯在一起,問:“這些人找的是不是這山上原來玄門的後人?”
村長趕緊捂住話饒嘴巴:“瞎什麼,你是不是想讓我們早點死!”
稍微有點修為的人都能聽見,吳堯也走了過來,眼裏的不屑,始終是視人命為螻蟻的模樣,“看來,是有什麼要的了。”
剛才話的村民站了起來,“你們修仙的道人怎能這樣濫殺無辜!枉為人!”
吳堯也大笑起來,“的真好!那我就讓你看看是不是枉為人!”劍出鞘,寒光凜冽。
一柄長劍飛來,擊落了吳堯也的劍行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