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鄭子雅站起了身,朝那梁玄媚走去。
        她摘下了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眼神顯得有些森冷,人是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梁玄媚,輕輕開了腔:“梁玄媚,我問且隻問最後一遍,你到底給不給我等展露忘憂島的真正武學?”
        “到底要我重複多少次我說了我所學的就隻有這些忘憂島的真正武學,我真的不知道”梁玄媚虛弱的開口,整個人已經沒了力氣。
        鄭子雅深吸了口氣,沙啞說道:“那這是你自己選的!”
        說完,朝門口看了幾眼。
        會議廳門口立著的那名冷麵女子立刻走了進來,站在了梁玄媚的跟前。
        梁玄媚呼吸一緊,猛地抬起頭來,卻是見一隻手好似利爪一般,狠狠的鎖在了她的手腕上
        咕咚咕咚咕咚
        一碗苦澀的中藥喂了下去。
        “義父,好點了嗎?”林陽扶著梁鋒嚴,開口問道。
        “好很多了謝謝你,小陽。”梁鋒嚴擠出笑容,虛弱說道。
        “你的傷口很深,我用銀針給你做了局部麻痹,但麻痹的效果一過,肯定會很疼的,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休息,不要亂動,等傷口愈合,明白嗎?”林陽叮囑道。
        “好的沒想到你的醫術這般精湛,看樣子大家都誤會你了。”梁鋒嚴笑道。
        但話沒說幾句,又是扯到了傷口,人是疼的直抽涼氣。
        “行了,我這點醫術也上不得台麵,隻能做些簡單的處理,你好好休息吧,我再給你準備些藥,讓紅櫻定期給你熬製,休養個把月,應該就差不多了。”林陽說道,便是要起身離開。
        “小陽,等一下”這時,梁鋒嚴突然喊了一聲。
        “義父,怎麼了?”林陽止住步伐,奇怪的看著他。
        卻是見梁鋒嚴猶豫了一陣,小心翼翼道:“那個我以後練功真的有後遺症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