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無數驚才絕豔之輩,慘死在葉天手上。
“紮木台,下令吧,讓我們屠滅天府的所有生靈,苗疆人的尊嚴,不能受到這樣的羞辱。”
“是啊,兄弟們跟你離開苗疆,來到江城,為了緝拿聖女,回去祭奠巫神,而不是跟你來受辱的。”
“你再不下令,就別怪兄弟們不聽你的話了,因為你沒資格讓兄弟們服你。”
……
紮木台身後的一幫苗疆人,在聽到葉天剛才的忠告後,頓時群情激奮,七嘴八舌的在表明各自立場的同時,鼓動紮木台。
一旁的慕秋白,冰冷嗜血的眼神,盯著屏幕上飛快跳動的數字,此時更是大聲念道:“30、29、28……”
臉色陰晴不定的紮木台,雙拳攥緊,全身都在顫抖,這次外出緝拿黛諾,若是任務失敗了,那他也沒臉回去。
可是,葉天已經表態,以他們這幫人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從葉天身邊,帶走黛諾。
紮木台渾身上下的衣物,赫然已在短短十幾秒內,全部被冷汗浸濕。
生死攸關之際,他不能不慎重考慮。
“10、9、8……”慕秋白的報數聲,持續不斷的回響著。
將苗人團團圍住的青雲劍客,全都在凝神戒備,防止苗人狗急跳牆。
時間一到,青雲劍客將會全力出手,遵照葉天的命令,滅掉這幫苗疆人。
紮木台遲遲不吱聲,他身後的苗疆人,再也控製不住的情緒,有人厲聲嗬斥道:“拚了!”
說話間,各種五顏六色的蠱蟲、蠱毒、蠱物,遮天蔽日,傾巢而出,向著四麵八方席卷而來。
數十米範圍內的空間裏,充斥著無盡蠻荒血腥之氣。
“殺!”
慕秋白一聲大吼,當先揮動劍鋒,衝向嘯聚成風的蝴蝶蠱。
另外的十七個青雲劍客,也已跟各類蠱物,纏鬥在一處。
尖銳刺耳的劍氣破空聲,瘋狂大作,形成密集的劍網,將苗疆人放出的蠱術攻擊,全部籠罩在劍網內,數十秒內就被絞殺得煙消雲散,嗷嗷的慘叫哀嚎聲,連續不斷的從苗疆人口中發出,回蕩在天府外。
“天啊,這怎麼可能?我們的蠱術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被困的苗疆人中,有人失聲驚叫。
慕白秋一劍橫空,震爆漫天的蝴蝶蠱後,意態甚豪,哈哈大笑道:“哼,你們寄以厚望,自以為很牛逼的苗疆蠱術,在青雲劍客麵前,簡直就是雕蟲小技。
連青雲劍客,你們都幹不過,竟然還想跟邪神叫板,真不知道是誰給你們的勇氣。”
慕白秋話音一落,戰鬥已經結束,除了始終沒動手的紮木台外,其餘苗人的眼睛全被被青雲劍客刺瞎,兩道觸目驚心的鮮血從眼眶中流出,順著臉頰蜿蜒而下。
“這又是何苦呢?”
對於苗疆人自尋死路的愚蠢行為,葉天一點也不同情,青雲劍客沒把這幫苗疆人當場擊殺,已是最大的仁慈了。
紮木台臉色慘白,渾身顫抖,噶聲問:“邪神,你這是打算跟苗疆為敵嗎?”
“你們沒資格成為我的敵人。”
葉天很認真的糾正紮木台這句話的措辭,“我也不屑於與你們苗疆為敵,你們這次貿然來到天府撒野,刺瞎你們的眼睛,隻是一個小小的懲戒而已,若是還有下次的話,哼,就不知道刺瞎眼睛這麼輕微的懲戒了。”
紮木台欲言又止,他當然知道葉天這話並不是危言聳聽,一旦真把葉天激怒了,整個苗疆都將會麵臨滅頂之災。
那樣的浩劫,是苗疆根本承受不起的。
葉天輕吐著煙圈,輕蔑的道:“帶著你的人,立刻滾出我的視野,別讓我再見到你們。”
“沒聽見我家主人的命令嗎?”
慕秋白劍指紮木台,猶如一條惡犬般,大聲咆哮道。
紮木台惶恐不安的望了一眼背對著他的黛諾,一聲長歎後,將趴在地上的瞎眼同伴,相繼從地上攙扶起來,相互牽著手,哼哼唧唧的向山下走去。
“啪!”
葉天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拍打在懷中的黛諾臀上,沒好氣的道,“你的目的已經達成,還不趕緊鬆手。”
霞飛雙頰的黛諾,鬆開勾在葉天脖頸上的雙手,紅著臉對顏如雪道,“雪姐,對不起啊,我之前那些話,全是瞎編的,我跟邪神並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你千萬不要誤會呀。”
顏如雪拍拍黛諾的肩膀,輕聲細語的道:“隻要他願意收用你,我並不介意你跟他好上。”
葉天哭笑不得的瞪了一眼顏如雪,調侃道:“大老婆,你就別再慫恿我了。這輩子我能得到你們的芳心,就已足夠,不想再跟其她女人發生感情糾葛。”
他說這番話的目的,其實也是為了旁敲側擊的告誡黛諾,不要把精力耗費在他身上,他對她不感興趣。
黛諾嘟著紅唇,眼底深處浮現出一抹失落目光。
隨著與葉天接觸時間的增長,她赫然發現自己竟在悄無聲息間,愛上了葉天。
這也是她打定主意要留在天府,不再重返苗疆的其中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