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柳輕狂就已從窗外跳入房中,出現在的眾人的視野裏。
葉天湊到顏如雪和裴依航兩人耳邊,不懷好意的小聲笑道:“這回有好戲看了。”
“爸,你怎麼來了?你趕緊跟她解釋清楚,你不是她說的那種人。”
神色激動的千麵,撲到柳輕狂麵前,指著一旁的夏翠芝道,“這回我看你還怎麼汙蔑我爸?哼。”
如今的柳輕狂雖然已不再年輕,但從他的五官輪廓中,依舊可以讓人看得出來,他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風度翩翩,非常有女人緣的男人。
柳輕狂一聲輕歎,滿臉黯然之色,苦笑道:“女兒,她……她說都是真的,我當年確實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盡管早已料到夏翠芝說的都是真話,但這種事從柳輕狂口中說出,還是讓千麵感到難以接受,紅唇微張,呆若木雞的愣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阿翠,我對不起你。”
柳輕狂像個犯錯的孩子似的,低垂著頭,來到夏翠芝麵前,支支吾吾的小聲道。
自從柳輕狂現身後,夏翠芝成熟風韻的臉上,就浮現出一抹嬌羞紅暈。
隨著柳輕狂的一步步走近,夏翠芝隻覺得自己心跳加速,熱血沸騰。
這些年來,她對柳輕狂的愛恨情仇和思念恩怨,全在這一刻,縈繞懸浮在心頭,令得她雖有千言萬語哽在喉頭,最終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久違的人,久違的聲音,久違的氣息,闊別十幾年後,終於在今日,再次重逢。
這是夏翠芝根本沒想到的事。
先前,當她看到千麵時,就從千麵的五官容貌中,猜想到千麵的生父就是柳輕狂。
隻是,她根本沒想到,柳輕狂竟然真的現身在她眼前,與她見麵。
“跟我走,我有話要跟你說。”
見夏翠芝一聲不吭,柳輕狂再次開口道。
說話間,他單臂一伸,將夏翠芝攬入懷中,緊接著身形一閃,從窗口躥出,等到夏清瑤跑到窗口處,向外望去時,早就不見了柳輕狂和夏翠芝的蹤影,這讓她一顆芳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
“瑤瑤,不用擔心,沒事的。”
顏如雪來到夏清瑤身邊,柔聲安慰道。
顧嫣然則深有感觸的喃喃道:“臥槽,這個柳輕狂,果然是人如其名,可真夠輕狂的,二話不說,抱起女人就跑路,嘖嘖嘖,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多情種。”
說話間,顧嫣然饒有深意的目光,瞟了一眼葉天,輕聲道:“就跟你一樣。”
葉天十分委屈的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別把什麼事都牽扯到我身上,你再敢汙蔑你老公我,看我不打你屁屁?”
葉天和顧嫣然兩人的插科打諢,並沒有分散千麵的注意力。
要是在以前的話,葉天和顧嫣然的話題,一定能在瞬間勾起千麵的興趣,可是現在,千麵卻一言不發的愣在原地。
顧嫣然向葉天投來一道愛莫能助的眼神,搖頭輕歎著,離開了房中。
很快,身邊眾女就隻剩下美人師傅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其餘人都已離開了葉天的視線。
光線明亮,裝潢氣派的偌大臥室,一時間,安靜如死,落針可聞。
神情複雜的葉天,目不轉睛的眼神,始終鎖定在美人師傅身上。
誰也沒有開口打破此刻的平靜氣氛。
直到十分鍾後,葉天這才遲疑著小聲問,“師傅,你什麼時候重返大荒域?”
一想到前段時間,在荒山野嶺的露天帳篷裏,與美人師傅做了不可描述行為的那種事,葉天就感到心底發虛,手心裏冒汗。
按理說,能得到美人師傅這種風華絕代的美人的身子,自己應該是感到興奮,可是葉天卻沒這種想法。
當時與自己鼓掌的人,畢竟是自己的師傅啊。
葉天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能得到美人師傅的身子,而且還是美人師傅的第一次。
當時他要是知道坐在他身上的人,真實身份就是就是美人師傅的話,以他對美人師傅的敬畏心理,肯定會在瞬間萎靡……
“我已經是你真正意義上的女人了,實不相瞞,我已經回不去了。”
說著話,美人師傅站起身,一步步向葉天走來,站在葉天的床邊,冰冷卻又深切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端詳著葉天,這讓葉天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葉天欲言又止,隻能等待著美人師傅再次開口。
幾分鍾後,他赫然見到美人師傅霞飛雙頰,麵色通紅,猶如少女般羞澀嬌媚,纖纖十指,緊攥著衣角,這令得葉天愈發懵逼,這尼瑪還是自己印象中那個縱橫無敵的美人師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