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出幻覺了嗎?我好像看到無數個逸,逸,我好難受,幫幫我,幫幫我。”
已開始神誌不清的何子期一看到冷風逸,心中好似有數千隻螞蟻在爬,身體奇癢無比,扭著無骨的身體不自覺的解著扣子。
“靠!啥子情況?直播秀嗎?這也太生猛了些吧?”
黑煞從外竄進,瞪著銅鈴大的眼睛盯著攝像機裏不雅的鏡頭,嘴張得都能塞進一個包子。
“收起你猥瑣的表情,哈喇子都流出來了,惡心。”
白木兮也跟著進了來,他倒沒黑煞那般的誇張,隻打量了眼屋裏的情況。斜了眼表情無法自控的黑煞,無奈搖了搖頭,把拿在手上的外套準確無誤的蓋在黑煞的頭上。
“楚飛,能起來嗎?”
白木兮蹲在楚飛身旁,沒有打算幫人一把的意識。
“死不了,白木兮,快叫救護車,司徒珩他快不行了。”
楚飛哪還管得了自己,急忙抓住白木兮的手求救著。
“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他我剛看過,隻是暈死過去,要不了命。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你家那口子在趕來的路上了,兄弟,言盡於此你自己自求多福吧,還有,你最好先整整儀容,待會兒死得好看些。”
白木兮說完便不再搭理楚飛,與黑煞收集著證據。
“呃!我說冷叔,公共場所咱能不能約束些,這還有幾個單身狗在,實在是受不了這麼刺激的畫麵。要不,我拿盆水澆醒他?”
不怕死的黑煞俏俏走近冷風逸,張著五指捂住眼睛偷瞄著掛在冷風逸身上的何子期。丫的這兩人妥妥的在虐狗,大庭廣眾之下做這麼不堪的事,叫他如何的不上火。
“你敢動他一下試試?”
冷風逸抬起駭人的眼警告著不知死活的黑煞。
“嗬嗬!豈敢豈敢,可叔,他是我們要抓的人,叔能不能把他交給我?”
天不怕地不怕的黑煞,卻是獨獨怕冷風逸,從小到大,隻要冷風逸的臉一拉,他就全身顫抖兩腳發虛。
“他犯了什麼法?你有什麼資格抓他?”
冷風逸抱緊了粘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人。
“嗬!叔,你這未免也太包庇他了吧?他惹出來的事可不單綁架這一樁,走私,違禁品,還有你們冷氏集團被栽贓陷害的事,這些足以判他死刑了。”
黑煞強作鎮定例舉著何子期的條條惡行。
“我要的是證據,不想聽你的空口無憑。”
冷風逸懶理黑煞,抱起神誌處在混沌之中的何子期。
“不是,叔,人證物證都擺在眼前了,您總不能熟視無睹吧?”
黑煞摸著頭那叫一個百口莫辯。
“是你親眼所見,還是錄了視頻?說不準,是他栽贓嫁禍給子期的也不定。煞,他雖有過錯,可也是我們冷氏的家事,既是家事,就不勞外人來插手。”
冷風逸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把鍋甩在楚飛身上。
“叔,你這是在強詞奪理。”
“叔,你惜你的人,不要把我的人拖下水,誰惹的事端,就該由誰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