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鬧別扭了(1 / 2)

道別了莫離母子,楚飛一人默不作聲往前走著,冷殘影卻在百丈之內緊隨著悶聲不語的楚飛。他不明白剛還在人院裏咋咋呼呼有說有笑的楚飛,眨眼之間竟成了啞巴,近日來早已習慣了耳邊楚飛的熱鬧,突然一下的靜默倒有些的不適應。“啊呀!竟連你也來欺負老子,看老子不把你踩個稀巴爛不可。”雖說夜空中掛有皎潔的明月,可對於黑夜來說那不過是一輪賞風賞景用的擺設,根本起不了照明的作用。這裏又不是水泥柏油路,這裏全是坑坑窪窪小石子到處多是的泥路。對於平日裏走慣了平坦光滑沒有雜草叢生的水泥路,楚飛是恨之入骨的。為什麼老天這麼戲耍他?他一不偷二不搶的,為什麼他這麼倒黴玩穿越,穿越就穿越,可為什麼他是殺手裏的頭頭。頭頭也就算了,可偏偏有絕世武功傍身,卻給他開了一個空頭支票,隻可遐想不能支取。就好比有一個絕世美女脫光光站在你麵前,你卻隻能觀賞不能實際操作,多麼操D的操作,卻真真實實地發生在他楚飛的身上。這些他都忍了,因為他知道命運之神會憐憫他的不幸,機會給他了,他也牢牢抓住了。他終於擺脫了玄門的人,做回了真正的自己,也找了顆大樹作暫時的避風港,可為什麼他會這麼生氣?他不是該高興的嗎?冷殘影這家夥性取向正常沒問題,這對他來說不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嗎?可為什麼他就是高興不起來?楚飛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反正他就是心裏不舒坦,心裏窩火卻找不到爆發的源頭。“你跟一窪水坑置什麼氣?”看不過眼的冷殘影拉開把自己弄的髒兮兮的楚飛,他記得,打從和楚飛相見以來,楚飛沒一日是幹淨的,不是摔泥坑就是跟黑煞在菜院廝混弄一身泥,還有今夜,也不知他發哪門子悶氣,竟過分到拿一窪水坑撒氣。冷殘影不知道是該說楚飛無知還是傻。“要你管,我又不是你的誰,你隻要跟你的曼如小娘子恩恩愛愛相親相愛就是了,老子愛咋咋地。”借著朦朧的月光,楚飛看著冷若冰霜的冷殘影無動於衷的站定,再回想起剛才他和曼如在一起時,冷殘影那流光溢彩恨不得黏在一塊的親熱勁,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是我嫂子,她對莫大哥一往情深,你別毀了她的名節。”冷殘影眉頭深鎖似是不悅。“哼!嫂子嫂子叫的可真親熱,又不是真的親嫂子,我可都看見了,你兩在房裏做的那些苟且之事。”楚飛本是不想說的,被冷殘影一句一個嫂子嫂子叫得他心煩意亂,不知乍得就脫口而出了。“原來你是在氣這個。”冷殘影眼中閃著光亮。“誰說老子生氣了,老子隻是錯看了你,沒想到你挺正經的一個人,竟對自己出生入死兄弟的女人下手。你就沒點愧疚之心嗎?”楚飛怎麼可能承認自己在吃一個男人的醋,打死他都不會認的,他給自己按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就是他要為死去的莫言討個公道。“願聞其詳。”冷殘影也不急著走,雙手負後悠然自得賞起夜景來。“說什麼?你也太不要臉了,跟人親親我我摟摟抱抱在一起,竟還有臉要我再重提一次。”“是這樣親嗎?還是這樣摟?”攬人入懷,熟悉的清香夾帶著泥土青草味直衝楚飛的天靈蓋,上一秒還怒目圓睜,這一秒竟不知所雲,任由冷殘影欺淩吃盡自己的豆腐。“惡心,走開,你這個男女通殺的色痞,不要拿你肮髒親過女人身體的嘴碰我。”奮力撬開冷殘影鋼鐵般牢固的雙臂,揚起手想扇冷殘影過分帥氣的臉。“我的嘴從不親他人。”冷殘影一把抓過楚飛綿柔如玉的手,他隻不過蜻蜓點水般親了口他的額頭,又沒有親他嬌豔欲滴的唇,有必要這麼過激嗎?“不親他人,那之前在潭水邊,那個吻又當如何。”楚飛氣自己是真的瘋了,那不過是場意外,他為什麼就那麼計較?又為什麼對冷殘影口中的他人那麼在乎?明明理智告訴他不要說,可他就是管不住這張亂說一通口不擇言的嘴。“你心…”“將軍,有秘報。”總兵陳有為的出現打斷了冷殘影的話,從而也加深了楚飛對冷殘影的誤會。“你們慢聊,今晚我去黑大哥那睡。”楚飛可不願再回冷殘影的營帳跟他眼對眼鼻對鼻的幹瞪眼。陳總兵,叫人把黑副將的營帳拆了。”冷殘影怎麼可能讓楚飛跟黑煞那個大老粗擠一塊。“冷殘影,算你狠。”咬牙切齒,楚飛指著冷殘影高冷的臉。“大半夜的,你不怕折騰我還嫌煩,陳總兵,你也不用去叫人,我回就是了。”楚飛哪敵得過冷殘影的暴行,孤零零一人摸著黑朝冷殘影的營帳走去。待楚飛安全進了營地,冷殘影才著手打開手中封了蠟的秘信。“將軍,可有事?”立著軍姿站在冷殘影身側,陳總兵望見冷殘影臉色微怒,似有不悅之色,心中不免擔憂此密報內容的棘手。“你去叫軍師到軍機營等我。”冷殘影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合上信若有所思朝著楚飛消失的方向看去。“那,將軍,要叫黑副將也一起過來嗎?”每回將軍有機密要事都會一並叫上黑白雙煞兩位。“不必了,他在處罰期間,就讓他安心種菜吧。”黑煞的嘴太過耿直,有些事還是瞞著他的好。“那我這就去請軍師過來。”陳總兵有些失落應道,他還以為能借這個機會去見見多日不曾碰到的曼如,他聽說莫離這小子今日剛回來。陳總兵三十有餘,卻還是獨身一人,因為他心念沒了丈夫的曼如多年,打從他第一次見到她時,他就對她念念不忘。五年了,這五年裏他也經人介紹相過幾個姑娘,可都沒能入得了他的眼。那些姑娘雖好,可都不及曼如來的賢惠美麗,她就像一顆種子在他心裏生根發芽。他知曉自己沒有好的出生長的也普通,曼如這麼好她是不會瞧上自己的。他也沒打算捅破這層友誼的紙,隻要平日裏能跟她說上幾句話,見上她幾回,便足矣。“等等。”冷殘影叫住欲要走的陳有為,想起還有一事沒說。“將軍還有何事?”“曼如的屋簷腐了,明日你帶些將士去她那修一修。”“是,將軍。”歡喜,雀躍,陳有為激動地快要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