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過,垂柳輕搖,空氣中散發著陽光與春的氣息,這是一個晚春午後,雖夏未至,但已然熱了起來。一條幹涸的河床靜臥在兩道河堤間,河堤上鬱鬱蔥蔥草木齊發。隻有大片沙子和大不一石頭的河床更顯幹澀,偶見幾株草也是無精打采隨風擺檔。
隻見兩名約莫十七八的青年,手持金屬探測儀哈著腰心翼翼的行在河床上。這是新時期的新興職業,有個雅稱叫探寶。白了就是憑運氣在大自然間撿漏。運氣好挖個銅錢古幣掙個三萬五萬,運氣不好一個月顆粒無收。
其中一名青年肉肉的腦袋上剃著寸頭,身穿藍色上衣和灰色牛仔褲身體略壯,雖是年少但已隱約能看到漲起的肚,一張有點嬰兒肥的娃娃臉,細長眼睛,略塌的大鼻頭配上他一米七的身高還算和諧,此青年名叫王建。另一名青年半尺長發隨風而動,上身黑色短袖,下麵白色休閑褲,黑白搭配經典配色,一米七五的身高,麵無棱角但還算周正,鼻梁挺拔上有幾粒雀斑,不大不的丹鳳眼,普通的長相配上略顯消瘦的身材,很好的詮釋了何為普通。唯一的特點也就是那一雙手,十指修長手掌白裏透紅溫潤如玉,除了有些大外比一般女子還要好看,此青年名叫梅長青。剛入行時兩人就在一起,距今兩年多了,算是亦師亦友。
“長青你今是不是有點不順啊,忙活了這麼久什麼值錢的家夥都沒碰到,咱還是先歇歇吧”名叫王建的青年扶著腰皺著眉道。“行吧,是挺倒黴,剛才以為撿了個寶,原來就是個砂鍋片,還把我手割破了”梅長青杵著探測儀無奈的看了看右手,傷在中指半寸口子已經幹合。“你咱要是能挖個什麼古文物咱是不是就發了”王建麵帶癡笑斜著眼望著梅長青。“你做什麼夢呢,就算挖到了你敢要?所有文物都是屬於國家的,我可不想後半輩子蹲牢房喝稀飯”梅長青鄙夷的看著王建。“我知道,我不也就是想想,白日做夢不行嘛”王建無力辯道。“坐下來歇會吧,一會在走兩裏找不到東西咱就回去算了”梅長青坐下道。
陽光撒在身上烘的身體微微發熱,兩人坐在軟軟河沙之上半眯著眼,享受自然的寧靜與舒適。梅長青越眯越困,本想歪倒在地上躺會,可胳膊肘被硬物硌的生疼,低頭一看原來是塊石頭。他呲著牙用力把石頭摳了出來,石頭呈青灰色橢圓形像個鴨蛋大。正準備遠遠扔出已解心中悶氣,可不經意間卻看到石頭中央有一些凹槽,這些細凹槽組成了一幅畫,看著像隻鳥。
“喂醒醒,你看這石頭上的畫是人刻的?感覺有些年頭啊”梅長青挪了挪屁股看著王建。可他沒發現,話時手指幹合的傷口竟然開裂流血。這些血液竟然一滴不曾落下都被石頭吸收。“咦!這石頭上的花紋怎麼越來越紅”王建看著石頭驚道。梅長青盯著石頭心中疑慮,因為剛才他就感覺自己的傷口有些發麻,隻是沒多想。“你這麼一,這石頭是有點奇怪,我怎麼感覺我的傷口在流血,但又看不到滴血下來,這畫怎麼越來越紅……”梅長青還沒完“轟隆”一聲頭上突然想起一聲炸雷。
“臥槽嚇我一跳,不會是要下暴雨吧”王建縮了縮脖子。“你快看,上怎麼有個洞”梅長青驚訝的指著上喊道,不知這洞是雷前還是雷後出現的,洞出現在梅長青正上空,不知距離遠近看不出多大,內中漆黑一片虛無。忽然色變的昏暗,仿佛世間的光都被這洞吸走。周圍電閃雷鳴狂風肆掠,這突然的變化讓人心生恐懼。
“長青咱還是快走吧,外星人入侵地球啊這是太嚇人了,我們還拿的有設備心引雷劈啊”王建縮著脖子仰著頭顫聲道。但周邊隻有雷鳴和風吼卻無人應答,王建心疑轉頭四望“人呢”。
昨下午,在本市上空出現神秘黑洞,大量民眾都有目擊。其中有一名目擊者聲稱,當時自己與好友正在黑洞下方,但那位朋友卻突然失蹤,據他本人猜測應該是被外星人綁架,至於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我台將持續追蹤報道……。
“頭怎麼這麼暈”梅長青扶著頭坐起身,迷茫的看著前方,稍加清醒茫然四顧竟是草木環繞,上明月高懸已入夜多時,月光似雪無比明亮,空氣異常清新摻著淡淡草木花香,深吸一口竟有些暈氧。
梅長青爬起拍了拍身上草屑,環顧四周不知身在何處,周圍樹木如此茂密應是在山中,看這坡度大致在山腰某處,查看之際回想一下“對,那塊石頭呢,明明握在手裏”低頭摸遍全身不見蹤影,借著月光蹲下查找,腳下雜草叢生卻是無處可尋。“算了,還是得先弄清楚我在什麼地方”,梅長青心中想到好友“王建王建……”大喊數聲無人應,倒是驚起一群飛鳥和幾聲獸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