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俊才覺得全身充滿力量,一時難以控製心中的喜悅,突然轉一圈,仰天呼嘯,隻見地麵上的積水像衝擊波般向四周擴散。
地麵上的斷枝落葉就像風卷殘雲般亂飛,場麵恐怖而壯觀。
美女們見此,頓時被嚇得不輕,匆忙飛越而起。
水花衝擊在圍牆跟台階上,頓時發出轟隆隆的巨響。
隻見台階上的地板被揪起,圍牆就像遭到洪水衝擊般倒塌,這是何等威力。
美女們紛紛飄落,一張張漂亮的臉蛋上蒼白無色,冷眼透著寒光,一個個咬著嘴唇,瞪著情郎,鄧驚喜又氣憤。
花夜桃板著臉斜著眼,舔舔嘴唇,左手叉腰,右手指著他怒吼,氣憤道:“流氓學生!你這是要拆房子麼?”
華俊才一臉淡然,眼裏流露出欣喜之色,望著花夜桃一本正經道:“花老師!我當時心裏充滿力量,尤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一時難以控製洶湧彭拜的心情,忍不住呼喊一聲……”
“閉嘴!”蕭思寒見情郎如此強大,為了跟他嬉鬧一番,因此衝他凶巴巴的,嘴上罵得凶,心裏卻甜甜蜜蜜。
謝詩瑤知道情郎修煉已成,以後橫著走也沒人敢說個‘不’字,覺得愛對人了,笑容滿麵走到他麵前,衝他拋個傳情的眼神,伸手在那張迷倒萬千少女的臉蛋上摸一把,嗤嗤一笑,“流氓學生!你太強大了。”
華俊才的臉蛋被謝詩瑤摸一把,心裏頓時打個寒顫,臉蛋兒竟然紅起來,立刻退後幾步,舔舔嘴唇、咽咽口水,尷尬一笑,“謝老師!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
“嘻嘻!”
“哈哈!”
其餘姐妹見情郎捉弄謝詩瑤,覺得這句話從流氓嘴裏說出來,實在是太搞笑,因此一個個捂著嘴嬉笑。
杜鵑見情郎得了便宜還賣乖,氣不打一處來,俏臉一緊,皺起眉頭,氣憤道:“去你大爺的,我了個去!”
“裝!接著裝,你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流氓。”顧雅蝶雙手叉腰,板著臉斜著眼,橫眉怒目瞪著情郎責備。
雁雪歡天喜地,柔情似水的眼神望著情郎嬉皮笑臉道:“不會是腦袋剛才被閃電擊壞了吧,嘿嘿……”
譚惜彤臉上堆滿壞壞的笑容,鄙夷的目光瞅著情郎,陰陽怪氣道:“我看八成是,如果流氓都能從良,那麼母豬都會上樹了,嗬嗬……”
柳含香右手摸著腹部,臉上的笑容比花兒還燦爛,傳情的眼神望著情郎,笑眯眯道:“如今我們都死心塌地跟著你,還裝什麼正人君子!”
“帥哥哥!你可是享盡人間齊人之福,我們早已習慣了你的流氓。”牡丹麵如桃花,柔情似水的眼神望著情郎,要不是玉女心經還沒修煉成,恨不得以身相許,早點做他的女人。
情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簡直就沒給華俊才解釋的機會,反正在她們心裏,情郎就是天天底下最大的流氓,早已給他定了‘流浪’的標簽。
此時此刻,其實華俊才的性格發出了變化,以前不死不滅之神附體,思想受到控製,那是一顆腦袋兩種思想,現在那一縷殘魂已經脫離身體,思想很單純,這才是他真正的自己。
如果有選擇,那麼他會把全部的愛給一個女人,但是很多事情都發生了,那是沒法改變的事實,睡了就得負責任,這是真男兒該有的本色,而不是耍無賴,要不然就成渣男了。
“說實話,我對不起你們,見一個愛一個並非我所願,但是……”
“但是你個頭!”蕭思寒聽著情郎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怒火湧上心頭,眉頭緊縮,冷眼瞪著他怒吼,根本沒給他機會解釋。
花夜桃也被小老公的話氣得夠嗆,見一個愛一個本就是他的錯,還說什麼非我所願,簡直就是豈有此理,想著怒火從腳底直竄腦門,雙手叉腰,昂首挺胸,張嘴責備道:“聽你這口氣想不負責任,是吧!”
“不不不!記得花老師曾經教導我,做男人就應該有擔當,我會負責到底。”華俊才一臉無奈,兩眼憂愁,說話的語氣變得一本正經,再也不是之前嬉皮笑臉的那張嘴臉,就像變了一個人,言行舉止一點也不像流氓,真的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