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回:水井旁兩族相爭,密林內三星遇怪(3 / 3)

來的。”

郭玉下馬到了石頭旁,望著石頭旁被碾起的土,蹲下身來仔細望著那些土屑,皺起眉頭,似乎也未看出什麼。蒲沐立刻翻身下馬,道:“我等先將馬匹栓在此處,我等中三人進這綠蘿寨,留下二人在此等候。諸兄有何想法?”

李德飛道:“那我進寨,有人同往嗎?”

段幹詭風道:“我也進寨,還有誰同往。”

蒲沐轉頭對白楊道:“白兄,你與郭兄一同留守在此,若在黃昏之後我等還未回到此,立馬撤離此處,且飛鴿傳書與當地官府。同時告誡山下的漢人村寨中人勿要上山來。”

說罷,蒲沐望著眼前的山寨,把馬匹旁所挎著的鴿籠打開,取出夏明所飛來的信鴿,從衣兜中取出來了一卷書信放於鴿腳,放飛那鴿子。

五人望著那鴿子徑直飛向綠蘿寨所在方向,少時便沒了影子。段幹詭風道:“這信鴿識得路,好似是沿著這大路飛去的,這綠蘿寨不會就隻有這塊石頭吧?”

李德飛取了佩刀,道:“目前我等在此想來也不會有眉目了,不如直接進這個綠蘿寨一探究竟。”

蒲沐點頭,道:“我等取了兵器,帶些水立馬進寨”

說話間三人前後進了山寨,說是進山寨不如說三人繼續上路,走上那石頭後的路。

隻說三人的身影離那石頭越來越遠,路的最遠端都是樹林密布,故白楊與郭玉已看不到三人的蹤跡了。

蒲沐等人沿著路一直走,周圍都是些密葉高樹,許多樹都長出了氣根,那氣根直垂樹底,這山裏的樹木直接遮住了外麵的日頭,陽光隻能透進幾絲到這裏麵。三人在這密林中行走,落下的樹葉蓋住了大路上鋪的石磚,約莫走了半刻鍾,李德飛望到一個老樹被刮了皮,上麵好似寫著什麼東西,便湊上去看。

蒲沐見狀與段幹詭風一同上去看,李德飛道:“夏明的記號。”

兩人見那樹上刻有一道鏢,那鏢是夏明特有的記號大內重整後,所有官員皆有自己隨身的記號,那些記號作為行走江湖的暗號使用,暗號可用來聯絡同門,或發令待援。因此法許多江湖門派也都使用,可每一派隻有一種標記,易被識破,故大內所有官員的標記都不一樣,而所有官員都需記得同僚及自己所屬的標記。

蒲沐道:“夏明為何在此留了標記?”

李德飛湊上去看了標記的刻痕大內的標記有軍器間專門打造的特有暗器所發出,故暗器打在何處,何處便會映出標記。“刻痕打得快,且從這痕跡上看,夏明是在奔跑時將暗器發出又收回的。”

“奔逃時?”蒲沐又細細地看了那樹上的刻痕,道:“那這老樹怎會無端被刮了皮?”

段幹詭風湊進一看,忽然覺得頭上有東西飛下,立馬拉上兩人跳離那樹,隻見眼前老樹垂下許多串綠蘿藤,蒲沐有些疑惑,道:“這綠蘿藤怎會在這老樹之上?”

“此地想來不宜久留,我等先回去再做打算”李德飛道。

其餘兩人自然感覺此地有些怪異,便打算回頭,此時三人聽得路上有了些腳步聲,便立馬緊覺起來,三人握住手裏的兵器,隻見少時前方走來一男一女,那女子好似有了身孕,那男子正在小心翼翼地攙扶他。

兩撥人如此碰了麵,在這山裏,見到這般手持武器的人誰都會害怕,那男子立馬擋在女子前麵,道:“你們是哪裏來的人,怎會在此?”

蒲沐看那兩人麵相和藹,且那男子手裏沒有兵器,說話聲音中也未聽出內功,便稍稍放下了警惕,隻說道:“這位大哥,我等來峒寨尋親的。我有一遠房表哥在此山寨,這兩位是在下的親戚,一同來這黔東南峒寨看我這表哥的。”

那男子麵上的表情這才變得未有那麼凝重,道:“三位原來是去那峒寨訪親戚,峒寨就沿著這條路走見到了房屋便是。不過聽說最近這峒寨有些亂,你等來此訪親想來時候不對啊。”

段幹詭風問道:“這峒寨是出了何事?”

那男子道:“這峒寨當中有一條河,可不想就在約莫半個月前河水變黑,這山寨到此時還未查出是何所為。山寨現在與下麵的漢人村寨共用一個水井,方才還鬧得不可開交呢。”

李德飛問道:“不知大哥是否為峒寨之人?”

那男子笑道:“在下不是峒寨之人,是山下城裏的住戶。隻是這峒寨中有一處寨廟,我聞得甚是靈驗,內子有了身孕,想去廟中求個好簽。”那男子說罷,女子隨後點了點頭。

蒲沐便繼續問道:“大哥,那為何要在路上立石稱此地為綠蘿寨呢?”

“綠蘿寨?”那男子疑惑道。“我等一路上來,未見有什麼綠蘿寨啊?”

三人倍感怪異,匆匆拜別了那對夫妻原路下山,隻見原來的路口果然沒了石塊,馬匹還在,可白楊與郭玉卻沒了蹤影,在旁邊的樹幹上也刻有了兩人的標記。

“立刻告知所轄官府來此”蒲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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