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戰聽聞這話,不禁驚愕不已,能夠被這馮主任稱之為高人者,那得是擁有何等本事?不用,他也知道,這個馮主任口中的高人那是絕對簡單不了。於是,他滿眼期盼,有滿心希冀的看著眼前的馮主任,問道:“不知那位高人身在何處?我前去請他。”
“此人是我在火車上結識的,對於骨科的學識和認知都絕對在我之上。而且他那一身技藝,可堪出神入化,尤其他還是一名古醫術的傳承者。”
聽聞這話,此刻站在一旁的另外兩個骨科醫生,都是一臉的震驚。開什麼玩笑?這個年代不是沒有人使用古醫術。但是大多數情況下,古醫術都已經逐漸的退出了人們的視野。
因為隨著科技不斷的發展,古醫術還在墨守陳規,然而,現代醫學已經開始不斷地進行著自我超越。所以在這樣的時代裏,使用古醫術治病的人還真是來罕見啊。
“那請問我應該到哪裏去請這位高人?”
然而此刻的焚戰才不管對方究竟是古醫術,還是現代的醫術。隻要能夠治好自己兒子的病。即便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他都願意嚐試。
“你是請不到的,我給他打個電話吧。如果他要是願意過來最好,如果要是不願意,那我也沒辦法。”
焚戰聽到這話之後,心中也是挺無奈的,這件事情已經超越了他的能力範圍之內,因為,他縱有三頭六臂,也是沒辦法去左右別人的思想。
“那就麻煩馮主任了,隻要那位高人肯前來醫治,那不管讓我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如果他要是願意的話,我願意給每個人出十萬塊錢的診費。”要知道這屋子裏麵可是有二三十人呢,一個人給十萬塊錢,那最終加在一起,也是不少的一筆錢啊。
“這人有些特殊,恐怕不是錢能夠動搖其心的。”焚戰聽聞此話,心中更加是感覺泛起了一片苦澀,他怎能不知,那些高人一個個都是有著一些古怪的脾氣,所以未見得瞧得上自己的這點兒錢。
馮主任在自己的衣兜裏麵找出電話本,一陣翻找之後,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他便找到雲不悔的電話號碼。隨後拿出自己的手機,便把那個號碼撥打了過去。
在拍賣場之中正準備離去的雲不悔,忽然之間發現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所以,就本能的頓了一下腳步。拿起電話一看,竟然在上麵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而且顯示的竟然還是金陵本地。這讓雲不悔不由有些奇怪,關於金陵,自己所認識的人幾乎都在這裏了,難道還有誰能給自己打電話呢?
“喂,你好,我是雲不悔。”將手機接通之後,雲不悔自報家門。
“雲友你好,我是馮長壽。上次在火車上匆匆一別,原本想回到金陵就給你打電話,但怎奈俗事纏身,始終沒有脫開時間,還請海涵。”
聽到這話,雲不悔稍稍一過腦子,就想起這馮長壽究竟是誰了,如果自己不曾記錯的話,就是自己之前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金陵的著名骨科專家。
“原來是馮主任,馮主任您好!您太客氣了,知道您事情繁忙,原本到金陵之後是想登門拜訪的,但是怕妨礙您正常的工作,所以這才遲遲沒有行動。”雲不悔違心的了一句客套的話,事實上,如果對方不給他打電話,恐怕他都已經把這個人給忘腦後去了。
“雲友實在是太客氣了,今給你打電話是有事相求啊!情況是這樣的,在我們金陵本地有一個商業大亨,他是焚戰,焚董事長。然而家門不幸,孩子調皮搗蛋,在外麵與人打架鬥毆之時,這腿竟然受了重傷。如果僅僅隻是腿骨傷痛的話,我還可以能夠想想辦法。可是最關鍵的是,他兒子的腿上竟然中了毒,而且這毒如今已然深入到了骨髓。”
“況且除他之外,還有那麼二十幾個人,這腿上受的傷勢也全都不輕。我知道雲友醫術超群,對於骨科這一方麵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所以,才冒昧給您打了電話,就是希望你能夠出手相救,因為,一旦讓這些人去截肢的話,那麼隻恐怕他們的這一輩子也就給毀了。截斷雙腿,那和殺了他們也沒什麼區別。畢竟,他們還都是那麼的年輕。所以,還請雲友看在二十幾條性命的份上,能夠前來出手相救啊。”
聽聞電話裏麵馮主任對自己介紹的這番情況之後,雲不悔禁不住就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突然覺得,如果自己所猜測不錯的話,這位馮主任口中所的那些個患者,隻恐怕就是被自己昨晚上所打的那些家夥。不管怎麼,那些家夥想來也都是罪有應得。如果當初他們不是對自己下狠手,拿著刀子想要劈死自己的話,那麼雲不悔也不會如此的去對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