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不悔聽到這話之後也有些驚訝,他可是聽自己的師傅過,雕刻這一行也有自己的等級劃分。剛剛學雕刻的那會兒功夫,所有人都叫做學徒。什麼時候師傅給你拿出一塊原石,你可以單獨完成,那麼你就可以出塵入世了,這個時候便進入入階。事實上大多數的雕刻大師都是這個級別的高手。
不過在這入階之上,還有形階。達到形階雕刻大師的地步,那可就了不得了。同樣的一幅雕刻作品放在他手中,那簡直就宛若素描一樣,可以被他們雕刻的活靈活現。而且據在這形階上麵還有意階。至於這種級別的雕刻大師雕刻出來的作品,那簡直就好像是照的照片一樣,讓人震撼不已。
雲不悔隻是聽師傅過而已,至於這種級別的雕刻大師,可以就連他師傅都不曾親眼目睹過。隻不過是一些古籍之中記載的,至於現實社會之中,究竟有沒有這種級別的雕刻大師,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所以一個形階的雕刻大師,現如今來,就已經算得上是置身於石刻界頂峰的人物了。
隻是沒想到一個省城的雕刻師大賽,會有這等人物出現,這的確是讓雲不悔感覺極為的意外。
“素素姐,我知道了,我會夾起尾巴做人的。”
聽到這謙遜的話語,素秋不由得又是一陣嬌笑連連:“我的弟弟,需要夾著尾巴做人嘛。對他們恭敬一些,那是給他們麵子,希望能夠提點你一下。但如果從中若是有人欺負咱,那姐姐我是絕不會讓他的。”
話的功夫,兩個人把車已然停到停車場,隨後,便朝著金宇大廈的門口走去。剛剛進到金宇大廈的裏麵,還不等兩個人仔細查看這裏麵環境的時候,一種極為不和諧的聲音就從他們身後驀然響起。
“哇,這不是垃圾箱的克星,素大姐嗎?怎麼,素姐今又撞壞了幾個垃圾箱啊?哈哈哈……!”隨著這樣一道不急不緩的話語傳出來之後,緊接著便是一陣夾雜嘲諷的笑聲。
循著聲音望去,隻見此時在他們身後那個方向,從樓上正走下來兩個人,之前話的正是這二人中其中的一位。這是一名大約年近三十左右歲的女子。這女子雖話語有些刻薄,但是長相還是蠻不錯的,尤其是那一張略抹淡妝的臉,看上去特別的清純。
“沈蝶,你的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臭。隻是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現在嫁沒嫁人。不過看你這臭嘴巴,不用也知道,必然是沒人要你。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躲在自己的閨房之中繡花就得了,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吧。”
雲不悔聽到素秋這番更加刺耳的話語,就是一頭的黑線,他覺得這女人之間的爭鬥是一丁點也不比男人弱,而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就像眼前這兩位女人,長得是一個比一個美麗,但是起話來,可是一個比一個毒。
“素秋,你也別得瑟,我是沒嫁出去,但就好像你嫁出去了一樣,你不也是守在家裏的老姑娘嗎?”那人聽到素秋這話之後,顯然差點被氣吐血,她強製性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如此反擊道。
“不一樣,不一樣。我是別人想娶我不嫁,你是想嫁沒人娶。為了躲避嫁人,我甘願遠走他鄉。你是為了想嫁人,恨不得每都陪在對方身旁。我這叫自主自律,你那叫做賤。願意練武功,你你就練唄!結果你倒好。不練刀,不練槍,你偏偏要練‘賤’。練劍你就練劍唄,結果你是不練上劍,不練中劍,偏偏就練下賤。”
沈蝶聽到素秋這般奚落自己,當時就憤怒了,兩隻眼睛忍不住直接瞪的圓鼓鼓:“你還不是一樣,裝的多麼高貴,多麼清純,現在也不是弄個白臉放在身旁嗎!”
雲不悔聽到這話之後,嘴角再一次抽動了一下,不置可否的用手撫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暗暗嘀咕了一句:“怎麼轉眼之間自己就變成白臉了。”
“自以為長得多麼可愛、多麼清純,三十幾歲的人了,成像個孩兒一樣賣萌、辦嗲。真是惡心!”素秋再次朝著對方瞥了一眼之後,極為鄙夷的道。
“你還好意思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衣服穿的既薄又透,恨不得第一時間想把自己身體全都暴露給下的男人們,讓他們看個夠。每看到床走不動道,邁不開腿。見到男人就忍不住吐舌頭,要上嘴。像你這種風騷的女人哪家敢要?哪個男的要是把你娶到家,不是頭頂上遮個帽,就是多條腿。要惡心我可惡心不過你,你簡直就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不得不,此刻這個名為沈蝶的女人的這張嘴也是真不白給,這一番話出來之後,就連旁邊的雲不悔都有點兒感覺臊的慌,這女人真要是掐起架來,相信那些大老爺們絕對不是個兒。於是,此刻的雲不悔隻有自歎不如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