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我和我的前世用的是同一具身體,但是,靈魂不同啊,哦,也不對,我們兩個算是一個吧,雖然說我的靈魂有自己的思維,但是說來說去,我們還是同一個,就算我們的性格相差很大,可是永遠改變不了,我們離婚其實上是一個事實。
我坐在古色古香的銅鏡前,我身後站著喜娘,我的母親,哦,此時應該說是我前世的母親,就看他拿著梳子走到我身後,在等待著什麼,接著我就聽到喜娘在喊道:“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
於是我的母親就拿著那把木梳,從我的頭發根一直梳到發尾,接著是聽到喜娘又是一聲喊話:“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母親拿著那把木梳,再次從我的發根梳到發尾。
“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
“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
“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佩!”
“有頭又有尾,此生共富貴!”
這些話都是喜娘說的,她每說一次,母親就會梳一次,這也就是借個吉言吧!不過不得不說,挺有意思的,我記得小時候老家那邊傳說也有這個相許,隻是可惜這個香薰年代很久遠,後來就已經沒了。
在這一段時間裏,身體在我的控製範圍之內,而接下來的事情讓我著實鬱悶,因為我很快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控製權被我交出去了,這個時候的我端坐在銅鏡前,我從鏡子裏看著自,不,這不是我自己,這是我的前世。
看著鏡中的樣子,我不免感歎,也許她出席才是正常的,至少他更像個女人,更淑女,更端莊,而我就是太跳脫了,本身說話也沒一句正經,若是一直讓我控製這具身體,很容易出亂子。
不過這裏並沒有我老家的那個分數,新娘出門是自己出去的,蓋著大紅蓋頭,被喜娘攙扶的花轎之上,然後就坐在轎子裏麵,晃晃悠悠的走了,而且這古時候結婚還都配的樂隊,一路上都吹吹打打,好不熱鬧,隻是可惜,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意思看的越來越模糊。
我內心想著是不是要回去了,有一種淡淡的喜悅,可是我的內心卻依舊有著不甘,這都要嫁人了,這就好像你正在辦事,都到人家家門口了,結果又一電話把你叫回去了,而此時的你聯盟還沒有敲到。
不過很顯然,這是我又一次自作聰明了,因為當我醒來,我發現我在一個古色古香的床上,而我的身邊則躺著一個男人,他睜著眼睛看著我,盯了好一會兒才對我說道:“我沒想到,昨晚的重要時刻,竟然不是你,不過好在你又出現了,你知道嗎?我真的怕你突然消失。”
我卻隻對他翻白眼,說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離開,在這裏我還沒玩兒夠呢。”說到這裏,我的內心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趕緊從床上跳下來,對他說道:“你怎麼還不去上朝啊,你當你現在還在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