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踏馬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新生布置的陣法還在。”
被雷擊中的其中一名老生,直接破口大罵起來,一臉難以遏製的憤怒之色,因為他的樣子看起來貌似是這些老生當中遭受雷擊,最為狼狽的一人。
至於其他的那些老生,雖然是被雷擊了,但看上去要好一些,並沒有他那般狼狽。
此刻衝在最前麵的這些老生,臉上不僅有著憤怒之色,更多的還是震撼,狂山可是使用了地階武技,此等可以劈山斷嶽的武技,對付一個新生布置的陣法,豈不是小事一樁。
可眼前的情況卻是出乎了他們的預料,狂山使用的地界武技,不但沒有將新生布置的陣法給摧毀掉,看上去似乎都沒有造成多大的創傷。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身為當事人的狂山,看著眼前那並沒有遭受到什麼破壞的陣法,眼睛瞪的好像是牛眼睛一般,嘴巴張的就好像是河馬的嘴一般,別說是有多吃驚了。
那些老生,雖然知道狂山使用的是地階武技,但他們隻是聽說,並不知道這一招使用出來的真正威力是有多麼的強大,而身為當事人的狂山,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當時他哥哥,狂徒就是使用了這一招,才僥幸戰勝墨衣,而且還使用了這一招越階戰勝了已經進入武王之境的強者,可想而知這一招是有多麼的厲害。
狂山知道雖然這一招他還隻是學會了一點皮毛,但好歹也是地階武技,居然連新生布置的四級陣法都沒有破除掉,這簡直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可能,這其中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狂山實在是不相信此刻自己所看到的場景,他跟願意相信這其中肯定是受到了什麼其他因素的影響。
“這些新生還真的是不能小看了,這陣法就算是我們挨上幾下帕是也不好受啊。”
“看來這骨頭我們是硬啃不動了,還是先退出去,等那幾個狠人來將這陣法給破解了吧。”
“說的對,連狂山的地階武技,都無法撼動,我們還能如何,隻有先在這裏看看情況了。”
……
地階武技,都沒有將楊宇苒布置的攻擊陣法撼動,可想而知這陣法的強度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破解的,在場的這些老生,都心知肚明,自己是破解不了這個陣法的。
所以便不約而同的做出了決定,退了出來,等待此次那兩隻隊伍的強者出手將其破解。
至於狂山,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時而看著自己的雙手,時而看著前方雷光閃爍的陣眼,最後他居然又使出了之前的地階武技,對著陣法猛烈的轟擊了過去。
可這結果還是和之前一樣,並沒有太大的改變,陣法就好像是一座屹立的千年的大山一般,巍峨不動。
狂山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瞳孔當中逐漸出現瘋狂之色,本來他是想在其他老生的麵前來露一手,展示自己的地階武技,從而來滿足自己的內心的那種成就感。
可現在內心的成就感沒有得到滿足,麵子也沒有掙到,反倒是丟盡了臉麵,想到這些如何能不然狂山為之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