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是嗎?那我到是想知道,你有什麼手段?你不防跟我說說。”杜文澤輕冷一笑,嘴角勾出了幾分不屑的譏誚。雖然這幾次都沒有整到劉辰,但他杜文澤依然不認為劉辰有這個資格成為他的對手。
“說出來,我怕會嚇到你。”劉辰撇了下嘴道。
“我這個人膽子從小就比較大,你可以試試看。”杜文澤道。
劉辰聳了聳肩膀道:“既然你想試,那我滿足你,或許那樣,我們才能夠好好的談一談。其實我這個,還是很好說話的。當然,前提是別惹怒我了,不然的話,你就會很慘很慘的。”
說完,劉辰將一個文件袋推了過去。
杜文澤臉上到是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目光在那文件袋上停留了半晌,才打開了文件袋,當看到裏麵的料資時,他的臉色也頓時大變陰沉了起來,還有幾分難看。看向劉辰的眼神,也閃爍著可怕的鋒芒。
“怎麼樣,沒嚇到你吧?”劉辰撇嘴一笑道。
杜文澤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對那兩名保鏢冷聲道:“你們先出去,守在門口,不允許任何人進來打擾。”兩名保鏢沒有半點的猶豫,直接走了出去。支開了兩名保安,杜文澤雙掌才猛力的拍在了桌子上,將那杯還沒喝的咖啡都震的跳了起來,杜文澤一臉憤怒的逼視著劉辰:“好手段,竟然敢偷竊我公司的機密,我現在報警的話,你知道你會是什麼下場的。”
劉辰一笑,沒有絲毫的擔心畏懼,一臉淡然的道:“知道,我也是有學問的人,法律說實話我比你懂的多。你可以報警,真的,能抓到我的話,我想至少可以判我做十年牢吧。人生有幾個十年,那我的一生基本就被毀了,試試吧。”
看著劉辰這輕措淡寫的架試,杜文澤都異常的有挫敗感,他不是傻子別人也不是傻子,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他自然想的到。報警如果能抓的到劉辰,是可以搞死他,但這樣的後果對傾海科技來說,也是難承受的起的。而且,他知道劉辰的身手,自己一報警,他難道就不知道毀滅這份文件。法律是講究證據的,證據一旦被毀,那自己恐怕連談判的餘地都沒有了。為了搞他,而讓傾海科技付出巨大的代價,那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他做為傾海科技未來的接班人,這一點他必須要考慮到。
“哼很好,我收回我剛才的話,我還是太小看你了,你確實值得我把你當對手。不過,被我當對手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的。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和耐心。”杜文澤就像是一頭陰險的狐狸一樣,狠視著劉辰。
“怎麼?就承受不了了?我這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這一招不是你常用的嗎?怎麼,沒想到有一天也會有這一招用在你身上?不過,你應該要搞清楚一個問題,是你一直要挑戰我為數不多的耐心和底線。我與你素不相識,是你用如此下作卑鄙的手段來迫害我公司。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在你做這件事的時候,你就應該要為自己想到後果。不用用這種臭臉對著我,我看的很不舒服,我想我們應該是好好的談一談才是。”劉辰輕挑的道,現在的主動權完全的落到了自己的手上,就不怕杜文澤不乖乖的就範。
“當然,你可以不答應的,我絕對不會強迫你,我這人最不喜歡就是強迫別人了。你或許還可以賭一賭,你不是帶了兩名保鏢來嘛,或許可以拿下我還保住這份文件,那樣我這輩子就完了。”劉辰有些玩味般的看著杜文澤道。
杜文澤氣的臉色煞白,雙拳緊握。他何曾沒這麼想過?但是他賭不起,或者說他輸不起。他知道劉辰絕對不是等閑之輩,有辦法拿的到自己公司的機密文件,不可能沒點過人的本事,而且恐怕是自己難以想像的。杜文澤深知道,自己太小看這個劉辰了。對方既然如此自信的坐在這裏跟自己說話,那就表示他有把握不被自己搞到,不然那就是傻子了。
這件事情,一旦撕破了臉,吃虧的必然是他傾海科技。
所以,就算有百分百的機會,他都不會賭。更何況說,現在還沒有什麼把握。
“算你狠,這一次我認栽了,有什麼條件就開出來吧。”杜文澤咬了咬牙道。
“你確定要認輸了嗎?”劉辰笑的有些欠揍的樣問道。
杜文澤的臉色也變得異常的難看了起來,這家夥明擺著是在打他的臉,自己都認輸了,他還要這麼明擺著的問一句。
別人是打人不打臉,劉辰的原則是打人專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