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強烈的預感,從他的腦海中爬過。
“刺啦!”
此刻的張元軒,已經顧不上老臉,連滾帶爬地朝著劉鴻衝了過去,抓得地上草灰漫天飛舞。
“小兄弟!救命!救命啊!我們是狗!我們該死,我們不該為難你!請在上尊麵前為我們清河書院說說好話,放過我們清河書院吧!”
張長老衝過去,一把就抱住了劉鴻的大腿,而同時,他也看到了院子外聚集得越來越多的其他門派的弟子。
“臥槽!張長老這是怎麼了?”
“跟個乞丐似的!”
“他在求那個人?”
“那個人不是被收到瑞山秋色圖裏麵去了嗎?”
“臥槽!那個跳舞的人是誰?”
“我見過,好像是清河書院的掌門!”
一陣陣一輪,像是鋼針,一根根狠狠地插在了張長老的心上,他咬著牙,舍掉了老臉,拚命地求著劉鴻。
清河書院的衰敗與否,可全在劉鴻的一句話上啊!
巨大的恐懼,完全超過了張長老心中的羞恥。
他從小在清河書院長大,那裏有他記憶中的一切,沒有了清河書院,他也就等於帶上了汙點,也許會有其他的門派收留他,也許他會得到更好的待遇,更高的薪俸,但是那一切隻會讓他不知所措。就像一條魚突然被人從池塘裏抓出來,丟到一條河裏一樣。
或許更寬闊,可那絕不是讓他覺得舒適而熟悉的地方!
清河書院的沒落,或者滅亡,足以毀了他的後半生!
“額……”
劉鴻好半天才弄清楚狀況,廢了吃奶的力氣才把清河書院張長老的手,從自己的大腿上扒下去。
“張長老,那個破破爛爛的鼓……可是你們清河書院的寶貝?”
劉鴻眼睛裏冒著精光、
張長老此刻早已是涕淚縱橫,忽然聽聞劉鴻這麼一問,倒是愣住了,好半天才說:“是……是,小兄弟你此言何解?”
“我可以幫你們修好那一麵鼓……不過,嘿嘿,需要點代價。”
說著劉鴻搓了搓手,滿臉猥瑣的笑容。
聽聞這句話,張長老心中狂喜!
能修好霽月缶?
這……這……這豈不是可以最大程度地挽回清河書院的損失?
有了霽月缶,清河書院依舊是清河書院!
“小……小兄弟,此……話當真?”
張長老立刻小心翼翼地問道。
“隻要money到位,一切都給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劉鴻立刻頗有自信地說道,自己不行,那不是還有係統麼?隻有魂晶到位,還有係統修不好的東西?
“摸您?”
張長老老臉突然一紅,一咬牙,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沒想到小兄弟居然有這種愛好,不過小兄弟要是能修好本門至寶,老朽……豁出去了,你愛怎麼摸,就怎麼摸!”
“我靠,誰要摸你,我的意思是,隻要魂晶到位,我準保修好!”
劉鴻雙眼頓時一瞪,這才響起自己嘴溜,一下說成了英文,趕緊改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