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崢早有留心防備,見燒火棍迎麵打來,昂首震軀,將那一根根附在真氣鎧甲上的繡花針盡數震飛。

見密如牛毛的銀針反刺而來,燒柴僧連忙回棍防守。

雙手握緊燒火棍的中間,開始瘋狂地旋轉,使千百棍影交織成一扇密不透風的牆。

鏗鏗鏗——

無數銀針與鐵棍相撞,立時迸射陣陣火花。

待得針雨盡量落之時,燒柴僧才停止舞動棍棒,此時地上已滿是被打彎了的針線。

林崢再側頭望去,發現尹思過已然被那妖僧扼住喉嚨。

他上前一步,厲聲喝道:“放開她!”

得到想要的人到手,花袍老僧喜不自禁道:“子,我向來不喜誇人,但不得不,你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深厚的內功,未來實是不可限量。”

“未來或許是你的,但現在這女娃我是要帶走了。”

林崢結合這妖僧之前過的種種,心中奇道:“難道他看上了尹思過?”

在這場獵神遊戲中,好不容易結交了一個值得信任的盟友,又豈能就這麼讓人帶走。

旋即罵道:“你這淫僧,這把年紀都可以當她祖父了,還想做這些強擄良家少女的事?”

妖僧被林崢這麼一罵,滿是胭脂的老臉上微顯錯愕神態,啞然失笑道:“放心,我不會虧待她的。”

尹思過傷勢尚未徹底痊愈,妖僧出手極快,她反應不及,便已被扼住喉嚨,現下隻好找機會試著掙脫出去。

趁著妖僧微微鬆懈之際,她左掌打向那妖僧的喉結處,右腳猛地一踢,以膝蓋撞向其兩腿之間。

這兩招雖是頗為狠辣,但對敵人,本就沒必要心慈手軟。

再者為了讓對手在極短的時間內失去戰鬥力,為自己爭取掙脫的機會,她也隻好使出這損招了。

哪知她打完踢完之後,妖僧竟是無甚反應,仍舊死死地扼住她的喉嚨。

再仔細回想一番,打向妖僧喉嚨處竟未打到突起的喉結,

踢其兩腿之間時也是沒有踢到本應有的

尹思過不由得張大了嘴,驚道:“你沒喉結,你還沒那那個。”

她當初穿越到外界時,因為長得漂亮,便常常遇到一些

不懷好意的流氓,而膝頂便是百試百靈的招數。

每次一頂,對方必會倒地捂襠痛哭。

這一次,她像是頂了個空,而且那妖僧也沒痛哭,不禁愕然問道:“你難道是個女的?”

那花袍老僧扼緊尹思過的脖子,一臉的羨慕:“我也曾無數次希望自己是個女兒身啊。”

林崢心中早已懷疑了,現在聽那妖僧這麼一,更是確認無疑:“你果然是個太監!”

那花袍妖僧微微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不錯,我曾是一名太監。”

“昔年靖康之變,金兵擄走徽、欽二帝時,我便是在那時候離開了皇宮。”

一個太監能對美女做什麼?

林崢更是不解了,奇道:“你既然是個太監,要擄走她又有何用?”

“難不成還能生出娃來?”

妖僧嘿嘿冷笑兩聲:“賊子不必知道太多。”

“我不會虧待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