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孔木覺得不完美的地方。
“小友，話可不能這麼說，所謂一力破萬法，堅硬到極致，連法則也無法破開。”
一位老修士，不滿的說道。
大黑鼠叉著腰，看老修士賣一些的東西，大多都是沒有法則的道兵。
“假模假樣的，蒙騙誰呢？”
大黑鼠不屑。
“你這老鼠，怎麼說話呢？我怎麼蒙騙了？”老修士吹胡子瞪眼。
“你看著就不像是好東西。”大黑鼠認真道。
“你……”
老修士挽起袖子，就要抽大黑鼠，大黑鼠隨意躲開，然後也挽起袖子，“誰怕誰，來呀？”
“行了。”
孔木按住大黑鼠，又給老修士說了幾句好話，這才離開。
“不要暴露身份，你沒發現嗎？何止是道兵中沒有靈性，這些修士的修為，也沒有靈性。”孔木悄悄傳音。
此地修士的修為，不，哪怕是這裏的修士，孔木也覺得奇怪。
他們仿佛是被捏造出來的，隻需往身體裏灌輸能量就行，這不就是傀儡嗎？
“那邊有一位女子，我去研究研究，看看她是不是被人創造出來的。”
大黑鼠壞笑著跑去，讓孔木直翻白眼。
幹嘛不找個男子研究？
……
“這位仙子，一個人嗎？”
大黑鼠，黑衣黑發，麵容俊俏，聲音強力有磁性，自認為可迷倒萬千神女。
“我對老鼠沒興趣。”
女子平靜說道。
“噗”
一旁的孔木，忍不住笑出聲。
“倒是這位公子，身上有股吸引人的特質。”
女子打量孔木，笑著開口。
“他都有五個老婆了。”
大黑鼠黑著臉，開始拆台。
孔木則笑道：“你好，稱我青木即可。”
“白芳芳。”
女子也很直接。
“你想買什麼？”孔木和她聊了起來。
“找‘破禁靈丹’，否則我的期限就到了，將重歸聖地懷抱。”白芳芳道。
“不是可以祈禱嗎？”孔木道。
白芳芳苦笑：“隻有西方萬神閣的弟子可以去祈禱，我們這些散修，沒那個資格。如果沒有破禁靈丹，隻能煙消雲散。”
兩人聊著，孔木則暗中翻看白芳芳的記憶。
他發現，白芳芳，真的是被創造出來的。
創造者，聖地。
但每一個被創造出的人，都需要不停的祈禱才能解開體內的禁製。否則就要用破禁靈丹才行。
而如果都沒有，五百年後就得死。
“芳芳！”
一行人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位青年，相貌英俊，臉上帶著傲氣，他直接道：“芳芳，你考慮好了嗎？隻要你跟了我，我就給你一粒破禁靈丹。否則，一個月後，你可就煙消雲散了。”
“我已經有夫君了。”
白芳芳在孔木驚訝的目光下，挽住了孔木的手臂。
青年當場石化。
過了許久，青年才回過神，羞怒道：“白芳芳，別給你臉你不要臉！在北山，我看誰敢給你破禁靈丹！到時候，你還不是得跪下來求我？”
白芳芳臉色不好，北山界內，以青年所在的‘王家’為首，青年為王家少主，一聲令下，沒人敢反抗。
她心中黯然。
這時，孔木忽然看向青年，似笑非笑道：“這麼說來，你有破禁靈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