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聞言,也不由輕鬆一笑。
有一個如此有擔當的師尊,他身上的壓力,卻是小了很多!
當雲飛揚走進執事堂後,發現這裏赫然有五清神境後期的武者駕臨於此。
這些人,大多是路家的嫡係。
而且,路遙此時正端坐在旁聽席上,麵上似笑非笑,看著雲飛揚的眼中,滿含戲謔之意。
大堂的門外,還有不少淩霄宗的弟子聞訊而來。
這些人要麼是為心憂雲飛揚處境,要麼是想看他笑話。
然而,對於這些,雲飛揚毫不在意,大步走進執事堂後,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然而,未等坐穩,堂中就有一個沉冷之聲,驟然響起。
“雲飛揚,我執事堂所傳之人乃是王伊,為何不見她來!”
說話之人坐在執事堂最上首處,年約六旬,眼神寒冷如霜,不怒自威。
此人,正是執事堂的堂主,月上天。
雖然執事堂在淩霄宗乃是一個不起眼的清水衙門,但是能做到一堂之主,月上天憑借的,乃是其絕對的實力。
不光修為已經到了清神境巔峰,便是功法亦是淩霄宗最上成的淩霄心訣。
此人的實際戰鬥力,甚至能和地仙境初期的武者抗衡一二。
因此,他甫一開口,在場眾人紛紛感覺到心驚膽戰,靜不自覺地感覺到畏懼。
“王伊正在閉關修行的關鍵時刻,無瑕至此。幾位有什麼話,與我說也是一樣。”
然而,月上天的威壓對於雲飛揚來說,仿若清風。
隻見他言辭淡淡,無喜無怒,絲毫沒有收到月上天的影響。
眼見下馬威沒有見效,月上天身邊的一位執事堂的長老隨之開口問道:
“這怎麼可以?我等這次傳王伊到場,乃是有事需要與她當麵對質,哪有其他人代為出麵的道理?”
隨後此人語氣冰寒地說道:“我是否可以為,你是在藐視我執事堂威嚴?!”
聞言,雲飛揚冷冷一哂,毫不客氣道:“執事堂的威嚴!?這種東西,我怎麼沒聽說過!?”
雲飛揚的話甫一出口,頓時令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
什麼情況,這是赤裸裸的蔑視對吧?!
雖說執事堂在淩霄宗的地位卻是不高,但那也是相對而言。
其掌握著淩霄宗數十萬內門弟子的生殺大權,怎麼可能沒有威嚴。
說其地位地,也不過是相對於淩霄宗七主峰而言吧。
“放肆,雲飛揚你是在挑釁我執事堂!”月上天此刻怒不可遏,雖知雲飛揚的身份與他們等同,卻畢竟年紀在哪裏。
在月上天看來,他應該懂得一些敬畏。
可是,他萬萬想不到,此子居然如此的跋扈。
而一旁同來的葉楓,則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
難得見雲飛揚這麼鋒芒畢露,辭鋒犀利之時。這次回山之後,雲飛揚的一舉一動間,似乎多了一種舍我其誰的霸道。
該展露鋒芒之時,他絕不吝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