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魁憤怒的道:“潘嶽,醜話我先說在前麵,所謂無功不受祿,受祿必有功,你可別打算和稀泥不辦事。眼下的逆變如果你沒有個解釋,正主兒怎麼編排你我不管,從我這裏就第一個掉轉刀把子對付你!”
潘白連連擺手道:“唉,唉,黃老大,你這是說到哪兒去了?!我要沒有在文雅的身上施手腳,便算是你生出來的,若不信,你問聶童——”
一直站在潘白身邊的那個半大孩子,這時開了口,聲音卻是與他外形絕對不襯的粗啞:“沒有錯,那七血斷魂還是我趁潘老與姓穀的說話空隙,悄悄下於文雅身上的,而且我還暗中檢視過,穩妥得很......”
黃魁卻大聲後道:“特麼的,你也看到了,中了七血斷魂的人,還能釋放魔法?!”
聶童亦是搖了搖頭道:“所以我也在奇怪,這是從來未曾有過的事......”
潘嶽苦著一張老臉道:“黃老大,我潘某人年逾花甲,這一輩子也沒辦過半調子事,我敢保證文雅的一定著了道、中了毒,問題的在於她怎能撐到如今?!”
說到這裏,潘嶽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狠厲繼續道:“要說毒被解了,我第一個不信,所以我的意思是,最後再試上一拭?!”
黃魁重重的道:“再試什麼?!”
潘白嗬著腰道:“我是說,再對他們出一次手——”
話音未落,這一次,出手之人,換做了“毒樵”潘嶽,雖然潘嶽以毒出名,但是他的手下,也的確不弱。
隻見一道黑光有如實質,穿越了黑夜,直襲文雅、穀生二人。
高手隻要一出手,便能看出其一二實力。
潘嶽出手的氣勢,絕不比黃魁差多少。
而且,其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毒氣,更是難纏。
躲也不是,硬碰硬,更會中毒,這使得與其交手之人,進退兩難。
然而,對於“毒樵”來說,有一種人,卻是他的克星。
那便是魔師!
魔師,是一種極其少見的人群。
他們擁有強大的精神力,所釋放的魔法,更是不需要與人接觸,便可殺人於無形。
所以,“毒樵”潘嶽對於文雅,還是非常忌憚的。
要不是他確信文雅已經中了他的七血斷魂,他絕不會冒然出手,與一個魔師戰鬥。
隻是一刹那的時間,“毒樵”潘嶽便已經來到了文雅身前五米。
毒氣,已經隱隱撲至文雅的眼前。
“毒樵”猜的沒錯!
文雅確實是已經中毒。
雖然雲飛揚已經幫助文雅解毒,但是文雅想要恢複到與人交手的狀態,至少還要三年左右的時間。
剛才的倉促出手,的確是文雅在賭,賭潘嶽會對她有所忌憚。
可惜的是,她賭錯了。
老奸巨猾的潘嶽,已經從她那一絲細微的神色中猜出,她的外強中幹。
所以,他才會在突然之間,出手殺向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