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生冷笑道:“不敢當,文武雙全,還是送給你黃魁吧。”
黃魁戚戚然:“不敢當,我算什麼文武雙全啊!”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又說了半天後,穀生淡淡的道:
“黃魁,怎麼,打算跟我聊到天亮?!”
黃魁聞言後,微微一笑,坦白的道:“老實說,你此刻的狀況,讓我有些判斷不清!”
這一次,穀生才算真的笑了:“哦?!若我說,文雅的毒,已經解了呢!?”
眼神一凝,聞言後黃魁望向站在穀生旁邊的文雅,細細端詳著。
半晌後,黃魁卻一點也看不出什麼問題,他現下眼中的文雅,冷漠,平靜,麵色蒼白如石,但唯獨沒有一絲痛苦憂惶的神態。
低低沉吟一聲,黃魁道:“我隻能說,女人的韌力,遠超越男人,若是我的話,絕受不住此毒的折磨。”
這一次,穀生沒有說話,開口的反而是文雅。
“這是你的判斷,黃魁,對與不對,你都要為你的判斷後果負責!”
黃魁聞言,頭也不回的道:“王聶靈、王聶巧,你兩個看看,是不是火候夠了?!”
站在黃魁身後的王聶靈幹咳一聲,顯得頗為猶豫的道:
“不敢說,我有些看不出虛實……”
同樣,王聶巧也小心的道:“魁首,我的意思是再等片刻,等到十拿九穩的光景再下手!”
兩個人的意見,說了等於白說,黃魁從鼻孔裏哼了一聲:“毒樵”潘嶽的玩意不可能不靈,他的夥計“鬼童子”聶童更是刁鑽,兩個人加在一起怎會失手?!我看他們是在唬人!”
王聶靈、王聶巧兄弟倆俱未吭聲,反正奉命行事,好歹全看黃魁的號令,天塌下來自有老大扛著,他們何苦去擔責任?!
然而對麵,文雅卻一派安閑自若的表情道:
“其實不必那麼麻煩,黃魁,要確知我體內的毒性是否已經發作,隻要一動上手不就真相大白了?!”
黃魁道:“既然遲早要動手,你為什麼不先攻擊我們?!”
文雅微笑著道:“我為何要先動手?我越沉得住氣,三位就越費猜疑。想發橫財,免不了得多傷點腦筋。”
就在幾人相互試探之時,流溪的另一邊,這時突然響起了一陣山歌聲,聲似鏽刀刮鍋底,難聽至極!
黃魁朝地下吐了唾沫,惡狠狠的道;“這老不死的,竟磨蹭到現在才來!”
下一刻,隻見曾經和穀生、文雅而在相遇在山道上的那個老樵夫出現了,仍然領著個半大孩子,隻是少了的隻是肩頭上的那困柴薪。
黃魁走兩步,扯開嗓門吆喝:“潘嶽,你死到哪裏去了?!怎的搞到如今才來?!你看看天色,這是什麼時候啦?!”
ps:這章寫的有點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