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送邱成仁離開,不過就在踏出洞府時,雲飛揚卻意外的發覺,那呂穎蓉身旁的十幾人,看他的目光,多是眼含不善,敵意十足。
而那呂穎蓉,卻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藥,對他的態度突然軟化,溫言軟語,脈脈含情,哪還半分先前的劍拔弩張。
雲飛揚卻隻覺是吃了一隻蒼蠅,惡心無比。
明知這呂穎蓉是使了手段,雲飛揚卻是無可奈何,難道還能把人揍一頓不成?
他也隻能用目光冷冷的注視著此女,若然視線能殺人,這呂穎蓉早已被他分屍千萬餘次。
呂穎蓉也暗暗回以挑釁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說,難道就隻準你雲飛揚言語氣我,不準我呂穎蓉回敬,給你尋些麻煩?!
雲飛揚無奈,隻能搖頭以對,暗暗道了一句稚就不再搭理。
發覺諸人中隻有司馬闖,望見邱成仁出來之後,露出真心實意的笑意。
頓時明白了過來,他這位司馬師兄,這次並非是為呂穎蓉而來,而是陪同邱成仁。
隻是那司馬闖的言語神態,卻讓雲飛揚感覺有幾分詭異,總覺有些做作的痕跡。
不過他也僅隻是稍感奇怪而已,雖覺此人情形不對,卻不也曾去細思深究
仿佛是送災星一般,將邱成仁連同呂穎蓉兩人送走,雲飛揚洞府之前,再次恢複了往常的寧靜。
雲飛揚的日常,也再次平寂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雲飛揚依然是每日勤修著諸般功法。
而每過十五日,邱成仁總會準備登門就診,化解炎毒。
這一來二去,二人彼此間發覺不僅性情相投,便是兩人的喜好,也相差仿佛。
之後每當邱成仁登門,雲飛揚便放下身邊所有事務,與之暢談,往往到深夜也不肯罷休。
修行之道,貴在張馳適度。
越是急於求成,越易走入歧途。
雲飛揚早已是深悉其理。
久而久之,二人間也不再以師兄弟相稱。
邱成仁直接就喚他雲少,雲飛揚也不客氣,回之以仁兄相稱。
除他二人之外,還有個司馬闖。
每當邱成仁來時,這位總會在旁作陪。
可雲飛揚總覺他與司馬闖之間有些許隔閡。
二人言談間看似投契,其樂融融,雲飛揚心內卻是下意識的有著幾分抗拒。
反倒是那呂穎蓉,隨著時日推移,與司馬闖越來越是親近。
雲飛揚漸漸的也終於看明白,這司馬闖的目的,自始至終都是呂穎蓉。
不過到底是真的喜歡此女,還是為那玄天宗宗主,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從此人的做法上來看,卻比其餘人等,要聰明得多,知曉迂回之策,先從邱成仁這裏入手。
明白了這司馬闖的圖謀,雲飛揚也頓時對此人興趣全無,每當此人到來,總是淡淡的,不再親近,也不排斥。
畢竟,司馬闖所在的縹緲峰,乃是獨孤鋒一脈的盟友,不好刻意疏遠。
轉眼之間,就又是三四個月時間過去。
雲飛揚的千裏雷火滅殺大陣,終於漸成氣候。
原本,雲飛揚欲如往日一般,在洞府附近試演千裏雷火滅殺大陣。
不過當看了一眼這周圍好不容易才平整好的地麵,還有湖中那些悠閑自在的靈禽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