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雲飛揚撞破院牆,準備逃跑的時候,金商盟的蔣先知嘴角露出了冷冷一笑。
隻見他的右腳猛然向前一踏,一道綠色勁氣如靈蛇一般自地麵衝出。
隨後,十幾道鐵鏈如同樹藤一般,瞬間於半空之中凝結出一道巨網,罩向了雲飛揚。
......
慶安城,城主府。
此時,城主府內燈火通明。
在城主府的客廳中,一位中年人,正拿著兩封書信。
仔細通讀了書信的內容之後,隻見中年人眉頭緊皺。
此人麵容威嚴,不怒自威,不過仔細看去的話,當能看出此人眼中的幾分疲態。
而且更為奇怪的是,如今外麵正是炎炎夏日,雖說是夜晚,但是氣溫依舊極高,可是此中年人的身上,卻穿著皮襖裘衣,而且身前還擺著一隻火盆,裏麵點滿了赤紅的炭火。
同屋的下人渾身上下,已經汗透重衣,可他卻口吐寒氣,將身子再次向火盆的方向挪了挪,似乎還嫌不夠熱。
片刻之後,中年人似乎是將手中的兩封信件看完。
隨後,他將書信隨手交給了身後,一位滿臉皺紋、仿佛管家模樣的老者。
“安叔,你說我該如何選擇?”
老人結果信件後,大致上看了一眼,亦是眉頭一皺。
“按說,金商盟、吉祥門、東方家族三大府郡級別的勢力聯手,我們似乎不應該與其交惡,但終無期卻說城主惡疾痊愈的機緣全在雲飛揚的身上這......”
“連藥王終無期都無法治好城主您的傷,難道雲飛揚就可以?!”
微微點了點頭後,中年人輕咳了一聲道:
“我也是如此認為,但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些不安,似乎真是任由雲飛揚在慶安城出事,我必會後悔終生。”
那名叫安叔的管家聽了中年人的話後,麵色變了變,也是有些無奈道:
“此舉非是城主情願,實在是對方勢力太大,不是我們小小慶安城能夠得罪的起的。而且終無期的話說的含糊,什麼機緣之類的話,當真是難以令人相信。”
“依我看,他有可能是想把城主您拖下水,事後在推脫一句機緣不到,治不了您的傷,我們也拿他毫無辦法。”
“而且,據說這個雲飛揚為人寡薄,昊天宗對他恩重如山,他卻因為一絲機會,棄宗門而不顧。如此為人,也值不得我城,為他擔太多幹係,與那幾大勢力衝突。就按金商盟、吉祥門和東方家族信上所說,兩不相幫,我看即可。”
中年人卻是遲疑片刻之後,終是一歎,道:
“安叔所言極是,不過,我心底的預感,總是有原因的,不妨你我稍後遠遠見此子一麵,再做決斷......”
安叔神情一怔,隻見中年人的表情,已然平靜了下來。
語氣神情,分明是決心已下,不容置疑。
因此,安叔亦不再去勸,而是輕聲道:
“據我所知,此時雲飛揚應當在城郊黃家大宅,而金商盟他們的圍攻,也將會在今夜......”
聽了安叔的話,中年人目光遠眺,似乎已經到了城郊黃家大宅。
似乎明白了中年人的心思,安叔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