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嗎,就是斬斷了你全身的血管,雖然看不到傷口,但現在,你已經是個死人了......”雲飛揚收劍道。
“你在說什麼廢話,我明明一點事都沒有!而且......戰鬥才剛剛開始......”
“咳!”
可是,隨著一聲咳嗽,大口的鮮血從鬼刃的嘴裏噴了出來。
而且,更多的血液在他的眼角,鼻交,耳朵裏紛紛流出血來......
瞬間,鬼刃已經變成一個血人。
“什......什麼......”
鬼刃想用雙手堵住不停往外流出的鮮血,可是,鮮血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根本止不住地往外流。
“噗!!!”
最後,仿佛一個爆炸的水球。
鮮紅的血液從鬼刃的身體之中炸開,形成一朵紅色的血花!
血花四濺,好像夜空中爆炸的煙火般絢爛!
“咕咚!”一聲,鬼刃瞪大雙眼,死不瞑目。
“總算是替長晏穀妄死之人報仇了。”蕭雨石和雲飛揚相視一笑。
“嗯,該是時候前往流雲秘境了!”
可是,剛剛走出城主府的大門,蕭雨石和雲飛揚卻看到迎麵跑來一群驚慌失措的人群。
原來,在雲飛揚和蕭雨石在前往城主府斬殺鬼刃之時,李家也發生了異變。
“老爺。”在雲飛揚離開李府之後,一個下人找到了李勳。
此人正是常年服侍李婆婆的阿福。
看到阿福臉色蒼白地找到自己,李勳似乎猜到了什麼,臉色難看地問道:
“福伯,怎麼了?”
“老爺,老夫人她似乎出事了......”
“什麼?出什麼事了!”
“您還是親自去看看吧,從昨天開始,她便念叨著要將老爺傳下的玉佩毀掉,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老婦人在砸碎玉佩之後,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根本不讓人靠近。”
李勳的臉色一變,自從母親重生之後,他早就發現母親似乎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
曾經,他也多次前去拜見母親,可是母親一直避而不見。
好在,母親一直會和家裏的老奴福伯交流,他便順其自然。
可是,如今,母親卻連福伯都不見,那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想倒這裏,李勳的心裏也是驚疑不定,神情閃爍。
“這......這該如何是好!?”李勳急切直在原地轉磨磨。
母親性情大變的事情,幾乎已經成了他的心病。
“老爺,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但說無妨。”
“老爺,這段時間來,我和老夫人接觸的時間最長,雖然表麵上看,老婦人和以前沒什麼不同。但是,實際上我卻覺得,老婦人有可能......已經不是原來那個老夫人了!!”
“你的意思是?”李勳的臉上,麵現冷意。
“我的意思是,老婦人會不會是被什麼人下蠱或者......被什麼東西附身了?”阿福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堅決地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