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前麵封路了呀!”
一路上和傅軒絮絮叨叨的大叔看到前方道路兩段設置的路障,為難地說道。
這是官方設置的路障,一般得需要有特別通行證才能過去。
“沒事,您繼續往前開。”
傅軒撇了撇嘴角,笑著說道。
心中卻是有些無奈,雖說已經幾年過去了,但是每次看到這種陣仗,他都會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凶案現場的樣子。
不過交通管製,永遠是最實在的方法,讓他能夠免除一路上堵車的煩惱。
“先生,不好意思,前方封路,現在禁止通行!”
剛到了行駛到路障旁,便有穿著製服的人迎了上來,敲了敲主駕駛的玻璃,冷冰冰的說道。
沒等駕駛座上的大叔開口,傅軒便搖下了車窗,遞出一個小巧的印章,淡淡地說道:“讓他過去。”
那人接過印章,端詳了一下,立馬便將它還給了傅軒,然後朝著後座恭恭敬敬地敬了一禮:“龍王!”
雖然說夜色已深,但是借著昏暗的路燈,傅軒還是能看見年輕人眼中的狂熱!
“上來吧!”
傅軒將印章重新塞回口袋裏,笑著說道。
想不到這次負責接待他的,居然是個這麼年輕的家夥。
那年輕人一聲不吭,拉開車門便坐了上來,隻是他沒有選擇坐在傅軒旁邊,而是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傅軒暗暗點了點頭,這小子雖然年輕,不過倒還算是懂事。
“小夥子,行啊!這麼厲害!大叔今天也算占你的光了,沒想到我一開破出租的,還能享受這種待遇。”
那開車的大叔見到這樣的陣仗,說不震驚是假的,但是想到傅軒一路上比比歪歪的勁頭,估計也不是個難說話的主,不由地開口調侃道。
“可別笑我了師傅,出去辦點事情罷了!”
傅軒看著後視鏡裏自己的樣子,苦笑著說道。
大叔搖了搖頭,沒再說話,畢竟身旁坐著一個穿著禮服,神色冰冷的家夥,誰都自在不起來。
“我說那誰,你把賬付了吧!”
到了火車站門口,傅軒才又開口說道。
能省一點是一點,向來是傅公子的原則。
隻是奇怪的是,一路上都麵無表情的年輕人,此刻卻是露出了尷尬的神情:“我出來執行任務,換了禮服,沒有帶錢......”
“別了別了,你能坐大叔這車,是大叔的榮幸,怎麼還能和你收錢呢?這一下子夠我回去和那幫兄弟們吹一年的了!”
那司機卻是擺擺手,笑著說道。
“那怎麼行?我還沒有白白讓人做事的習慣。”
傅軒看著火車站前有幾人朝著馬路邊走了過來,估摸著這錢肯定是有人給他掏了,當時就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果然,車剛停了下來,便有人為他拉開了車門,另一人接過他手中的裝備箱,還有一個則是直接從主駕駛搖下的車窗扔進了一千塊錢。
大叔倒也是個爽快人,沒有墨跡,收起了錢便掉轉車頭,揚長而去。
“軒子,好久不見了!”
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朝著傅軒迎了過來,他留了個精神的寸頭,看起來也就三四十歲的樣子。
傅軒徑直朝前走去,沒有理會男人的客套寒暄,而是調侃道:“華哥,好久不見,不過他娘的,你們就不能換個美女來迎接我?”
這家夥叫做嚴華,算得上是傅軒的老熟人了,所有上麵的意思,基本上都是由他來傳遞。
“嗨,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這裏的女生資源,向來是緊俏貨,哪裏舍得大晚上把人叫出來?”
嚴華有些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現在看來這句話還真不怎麼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