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林深處有間破敗的木屋,翠綠的藤蔓像蛇般蜿蜒曲折,像個籠子把屋子罩了起來。苔蘚們大肆地占領房屋的每一塊肌膚,顯得十分壓抑,十分恐懼。
這是被守林員的荒廢的屋子。這個地方曾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現象:先是大規模的鳥類遷徙,齧齒動物的的背井離鄉,到最後連螞蟻都不敢在此閑逛;前來“撿樹枝”的居民總是發現自己在原地兜圈子,怎麼也走不進去。但當想離開時,林中會突然出現一條離開的田間路。
這靈異事件一傳十,十傳百,最後出現了一個傳——魔鬼之地。
傳很快就傳播到了英國魔法界。這引起了霍格沃茲學校校長鄧布利多的注意,他是主張魔王未死論的守護者,也是人們敬重的百巫師。
他以懷疑那是伏地魔的藏身之所,欲重啟鳳凰社。
但被魔法部以破壞公共秩序為由給阻止了,實際原因又有誰知道呢?
其實鄧布利多也曾好幾次來過這裏,但厲蕭黎都僥幸逃脫。
時間轉眼即逝,除了鄧布利多,誰都以為黑暗的時代早已過去。英國魔法界也漸漸地恢複到平靜的生活。
……
而我們的主人公厲蕭黎躺在樹冠上,強忍著眼中的淚水,看著那在雲霧繚繞裏的月亮。她好像披上了一層雲紗,若隱若現。他看著她思緒轉向童年時光與母親一起澆地回來時的黑夜。那時的黑夜星光燦爛,無數地星辰在努力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但曾經的光明,如今……卻……觸不可及。他不禁地想起一句古詩:“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
雖然所處的環境的不同,但心中的心卻是一樣的。人本就是離別多的,應征了古語:“下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但這樣的離別厲蕭黎不想也不願接受白發人送黑發人這一悲劇。
他隻能在心底裏默默祝福自己的父母,來安慰自己。
……
回家熟睡的厲蕭黎此刻也沒有平靜下來,他的頭不停地搖晃,嘴中不停地嘀咕,但沒法阻止那噩夢般的畫麵。
那些人拿著魔杖一步一步地朝他走來,離他越來越近,將他圍了起來,圈子越來越,並用戲謔地語氣對他:“哈哈!神秘人!我們抓住了他!”
“我們應該交給…………”
“不不!我們應該讓他嚐試下那些死者的痛苦…………”
“你們錯了!我不是他,我不是。”他無助的喊道。
“你不是?哈哈!真是可笑。你給我償命吧!”
那一根根的魔杖指著他,五顏六色的光芒朝他湧來。
……
……
接著畫麵一轉,一個長有蛇臉的男人用那血色的雙眼盯著厲蕭黎道:“你占據了我。那就要繼承我的一切。不然……我就讓你在這個世界裏消失。”
“不!”厲蕭黎企圖反抗,但他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不能動彈。
那慘白的雙臂正朝他伸來……
他慘叫了一聲,從床上彈起,茫然地向四周看去。四周一片安靜,隻有火爐裏木柴發出的啪啦聲回應著他。
他不由地吐了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他有點劫後的欣喜感,要知道這幾年每晚上都會做這些噩夢,生怕被別人抓住。他前身遺留地攤子還要自己收拾,他覺得自己應該回去麵對這一切,但當他看著自己時,心中盤算著:單獨前往固然可以,但風險太大,要知道現在的他可是一個魂體。雖然可以走回去,但以現在的魂體的狀況,可能還沒過去就魂飛魄散吧!要是有個來自英國巫師帶他離去就好了,這是最快捷的方式。不!隻要上給一個來自英國或前往英國的人就好了。但這個地方是深林,平時很少人進來。再加上自己施了那麼多的魔咒,怎麼可能有人來。還是得前往森林的外圍。
厲蕭黎冥想了一段時間後,再次進入了夢鄉。
…………
三後,厲蕭黎在納吉尼的幫助下尋找著獵物。由於這十年不停地的獵殺,剩餘的動物早已紛紛遷移,遠離這個地方。他不得不前往更遠的地方尋找動物。
在經過一條河流時,納吉尼突然告訴厲蕭黎這裏有人的氣味。這令厲蕭黎有點驚喜,也許離開這裏的時機到了。
於是,他讓納吉尼順著氣味尋找著那位陌生人。
幾分鍾後,厲蕭黎在河流旁邊發現了那位陌生人。
他大約二十多歲,頭發雜亂,他圍著深褐色的圍巾,腳穿黑色牛皮靴。他那黑色而又寬大的巫師袍的口袋裏裝滿了記事本。對了,在他的右邊還放著一個軍綠色的背包。
他正坐在一個板凳上,用那雙死氣沉沉的淡褐色眼盯著釣魚鉤的地方,期待著釣魚竿的抖動。但過了幾十分鍾,
魚仍沒有出來,他幹脆將魚竿放下,在衣兜裏掏出了一根魔法杖,用魔法“釣”出了幾條魚後,就將其放在火裏烤了起來。
他靠近時,他聽到那個人楠楠自語:“聽這裏是伏地魔的藏匿地,我要是得到他的支持的話,我一定會成為一個偉大的巫師,就像鄧布利多一樣,受人崇拜的人。”
厲蕭黎聽到這裏,心中十分激動,心想:這是自己離開這個森林的時機!但這是不是陷阱……不管怎樣,我都應嚐試一下,畢竟自己逃脫能力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