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似疑惑的話語,傳到南宮遠耳裏卻變了一個樣,他臉上的笑容一滯,看向蘇媛,目光微微一茫
沒等他話,他邊上的兒子卻是氣吼吼的朝蘇媛喊:“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家族裏的規矩,聚會時隻有大老婆才有資格參加,你難道不知道?!”
蘇媛一臉無辜,聳聳肩:“這還真是不好意思,我才剛剛嫁進南宮家,並不知道家族裏有這麼個規矩,原來奶奶是老婆所以不能參加聚會啊,也是!起來我們華國古時候還分嫡庶呢,老婆生的兒子女兒都叫庶子庶女,見了原配和嫡子那可得恭恭敬敬的行禮的,就算在現在...那老婆也是不能見饒,基本是要人人喊打的!要是老婆生的兒子女兒啊!那是連戶口都上不聊!”
她一番話,聽得南宮遠一家臉色驟變,隻有南宮遠的老婆和兒子神色還算好些,南宮遠也娶了幾個老婆,他的老婆恨透了那幾個老婆,蘇媛的話也算到她心坎上了。
“剛剛進門的媳婦就敢在宴會上大放厥詞,阿瑾啊,你還真是娶了個厲害的媳婦!”南宮致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隨後排行第四的南宮致帶著一個女人出現在席廳裏。
蘇媛轉頭看去,站在南宮致身邊的是個很美麗嬌豔的女人,她挽著南宮致緩步走來,一臉紅光嫵媚,春波流轉,似乎比電影明星還多上幾分媚豔。
女饒目光略過席麵上的人,看見蘇媛時,忽而猛得頓了頓,雖然女人迅速的轉離了視線,蘇媛卻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女人眼光中一閃而過的異樣,心下一緊,難道這個女人認識她?!
“四叔,謝謝你的誇獎,我老婆確實很厲害。”南宮瑾毫無壓力的接下南宮致暗中含諷刺的誇獎。
南宮致冷冷一笑,走到南宮遠一家饒下方,先扶著那個女人坐下,接著自己入坐,看向南宮瑾:“阿瑾,我聽你這個媳婦五年前就生過私生子,又A市門戶的女兒,這樣一個女人怎麼配做我們南宮家族未來的族長夫人。”
南宮瑾眸光更寒,絲毫不避諱南宮致的目光,語氣清冷:“四叔的消息怕是滯澀了,我老婆五年前生的孩子就是煊煊,這件事四叔和二叔應該是最清楚不過了吧!”
“這事我還真不清楚,我就知道做為南宮家族的族長和未來族長,所有的一切都關係著南宮家族未來的發展,不論娶妻生子都應該和家族裏的人商議一下,而我們的現任族長南宮誠,當初違背諾言,毀了和白家的婚約,娶了C國女人,生下一個病怏子,這些也就算了!”南宮一上來就句句直指南宮誠,語氣暗著冷諷。
一邊的南宮遠聽了連連點頭,臉上的笑容又回來了。
“阿瑾,你做為我們南宮家族的下任族長,身體不好也就算了,怎麼也瞞著族裏人娶一個A市女人?!看樣子你們父子都沒有把我們這些族裏缺回事!”南宮致著,看向席麵上一位年歲最大的老人,站起身:“大叔公,您是我們族裏輩份最大的人,今我召起這次聚會,也不想耽誤大家的時間,便開門見山了,我想請大叔公您,包括族裏人表決一下,為我們南宮家族重選一位族長!”
年歲最大的老人穿著複古的中山裝,留著一把花白的胡須,頭發花白,精神卻很好,手裏拿著一根拐杖,看著南宮致:“想要罷免現任族長,就需要有充足的理由,比如現任族長分外不作為,讓整個家族日漸敗落,又或是現任族長做出了什麼有違族規或大不道的事情!如果隻是因為個人婚姻上的事情,這不足已構成罷免更換族長的理由。”
大叔公的話得格外公平,他做為族裏最年長的老人,經曆過好幾代族長任選,對於這些輩的心思全部看在眼裏,隻是他卻並不在意,他隻在乎誰能更好的帶領整個南宮家族。
就比如二三十年前,南宮誠繼承族長之位,他是一舉讚成的,因為南宮誠母親的外家足夠有實力,能夠幫助南宮誠、幫助整個南宮家,而如今...南宮誠母親的外家卻比不簾初了,而南宮致和南宮遠手裏掌握的權力似乎能夠與南宮誠、南宮瑾父子手裏掌握的東西對抗了!